说到此处,微微瞟了楚须子一眼,带着些暗示道,“小楚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么,他一个长辈,哪能真的对晚辈下狠手啊。
桓儿毕竟叫他一声师叔祖,哪个做师祖的好意思赢徒孙?放心吧。”
“师叔!你……你休要对我旁敲侧击!我可不吃这套!”
“行行行,我知道,没有旁敲侧击。你看你大师伯也在这呢,你对她最是敬重,就算不给我这师叔面子,总不会拂你大师伯的面子,对不对?”
太爷将大太太推上前,打了个哈哈道,“走吧,我跟你们大师伯难得回来一趟,特意给你们带了庄里的三十年佳酿,喝酒去喝酒去!”
谁让这俩人辈分大呢,丁长风几人自不好推辞,只得一起去往宴会厅,路上太爷还不停埋怨。
“丁长风你个老小子,我大孙子出生你居然都不给我捎个信,害我这几年在家干着急,透个风会死啊!”
“唉,当初我就不该同意李桓拜到语真门下,当时我就见那小子贼眉鼠眼,猜到他不怀好意,没想到下手这么快。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得了吧,你自己的徒弟你不知道心疼?让她在山上当一辈子老姑娘,这就是为她好?你瞧瞧她,跟我儿子站在一起多般配,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当年你跟那个叫秋萍的丫头那是没成,若是成了,你还愿意当这鸟掌门?还清心寡欲,骗骗你那些徒子徒孙就算了,在我面前少来这套……”
另一边,李桓拉住宁语真,迫不及待上了千绝峰。
才刚到半山腰,见四下无人,他便一把将宁语真搂进怀里,对她狠狠吻了过去。
宁语真柔情四溢,没有抗拒,与他尽情地缠绵在一起。这一刻,二人都恍如隔世。
“若非翎翎告诉我,真准备瞒我一辈子么?”
良久,唇分,李桓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微微喘息着问道。
宁语真微微摇头,眼眸中泪光闪动,轻笑道:“不会的,就算翎翎不说,就算你不知道豆豆的身世,我知道,这一日迟早还是会来。我知道,你这小贼,不会对我死心的。”
李桓心里好似有烈火熊熊燃起,再次狠狠吻住了她。直到情火难耐之时,拉着她继续往峰上而去。
“你休要胡来,身上还有伤呢。”
宁语真怎不知他心思,对此自然不抗拒,甚至也有些期待,但想到他吐血的那一幕,还是止不住担忧。
柔声道,“师父送了疗伤药上来,你这几日定要好生休养,三日之后就要比试了,楚师叔剑术卓绝,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李桓脚步不停,甚至还加快了些许,心里已是火急火燎,哪听得进去,随口道:“我就是准备去山上疗伤啊,我跟你说,月楹教过我一种很神奇的疗伤功法,对治疗内伤颇有奇效。”
“哦?百花谷有这种功法么?”
“有啊,叫做男女双修功法,需要一男一女合练,你听过没?”
“好像……是有这么个功法,要怎么练?”说话间,二人已到了峰上一间小屋。进了屋,李桓便迫不及待去解她衣服。
“快脱快脱,这功法的第一步就是要脱光衣服。”
“呸,你要不要点脸……”宁语真俏脸晕红,娇羞不已,半推半就地随他往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