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钱大手大脚,谈恋爱时不觉得什么,结婚过日子却是另外一回事,佩心偷偷的攒钱,亏的当然是自己,有一天成飞说她怎么连个皮包都不买,背的包质量太差,她忍了半天才忍下来,随便他吧,总得有一个人省着点吧,他手脚大,那只有自己控制点花钱了。
他公司里男同事比较多,是不是狐朋狗友,她不知道,只是最近在床上他也有些奇怪了,她有时不配合,就推开他,说:“我又不是杂技演员,不配合你那些高难度的。”
他撇撇嘴角,说她老土,她也不理,好几次他晚上伸手过来,她都避了开来,她知道他憋的难受,可她不想要那些奇怪的姿势。
今天又是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自己进了卧室看书看报,十点多的时候她洗澡睡觉,他还在看电视。她正睡的沉沉的,觉得身边的床垫下沉,估计是他睡下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表,都快半夜一点了,现在两个人连作息时间都碰不到一起。晚上做梦,梦到了新生晚会,很热闹,她在梦里偷偷的笑起来。
早上六点半,她正要起床,他却醒来了,一翻身压住了她,炙热的大手从睡裙下面伸进来,她知道他想要她,可她还为昨天的事情不高兴。
她拍开他手,起身坐起来,他却又把她一把拉倒了,拉高她睡裙,她往下拽,他反向拉,两人纠缠起来。她力气小,哪里扭得过他人高马大,他下体硬硬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顶住她双腿之间,可是,今天她早上有会,必须按时到校。
“放手啦,别闹,我今天不能迟到的……”她使劲推他。他却不理,也不说话,一只手压住了她,另一只手扯下她底裤,深入柔软之地,手指肆无忌惮的百般挑逗。
她开始低低的喘息,毕竟他还是很了解她敏感点的人,只是轻轻的揉搓,她已经情欲勃发,湿意萌动。“真的不行,我必须去开会了。”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他每次都得逞的……
挣扎了一会子,她终于逃脱了出来,他挫败的躺回床上去,不无恼怒的说:“真讨厌,上的什么班,管什么学生!”她没理他,径自梳洗打扮,他追到浴室去,双手抱在胸前,顶着一头的乱发,靠在门框上,打量她化妆,她不说话,他也沉默着,她整理好了,说了一声:“我走了,你也赶紧收拾吧。”就往门边走去。
走到一半,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只穿着一条睡裤,结实的上身紧贴住她的后背,她叹口气,说:“又干什么,怎么了。”
“你今天没给我早安吻。”他的嘴唇落到她洁白的颈上,热糊糊的,她回过身来,踮起脚尖,吻了他。
“又不是小孩儿,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她嗔怪的问。
“你没听电视里做广告啊,早晨要有早上好吻,晚上要有晚安温,一天两个吻,强壮中国人呢。”他耍无赖。
她没搭腔,要不然就没完没了的,他总是牙尖嘴利,她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好。
“走了,走了,你晚上也早点回来。”她推开他,开门出去。
到了学校,几个学生会干部急忙的跑过来:“老师,不用着急钱的问题了,我们想到解决办法了。”
“真的,怎么办的?”
“我们出门去拉赞助,虽然腿都要跑断了,但是很值得,拉到好几个品牌给我们赞助呢。”
学生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自己的经历。
〃许老师,我找来了文曲星呢。”
“我找的是康师傅!”
“我找的是一家服装厂,我们有模特表演,穿上他们的衣服走一圈就好了。”
“我找的是我们家的企业;是个体育用品小厂;我爸说学校活动;大力支持;只要以后学习好;怎么都可以。”
佩心觉得孩子们真的好可爱,为了一个在系主任眼里微不足道的小小的迎新会,他们熬夜想办法,自己冲出去拉经费,谁说大学是象牙塔,那可真的是老观念了,年轻人聚在一起,有困难自己想办法克服,多么让人钦佩呢。
“好,我们继续到礼堂去彩排吧!”佩心从不知道原来自己振臂一呼,还真有这么多人响应,大家呼呼啦啦的就往礼堂走去。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到手了;学生们心气儿就足了;搬东西;弄服装;背台词;一溜烟的就万事具备了。
真正到了晚会那天,更是相模像样的不得了,门口请了校保卫处的维持纪律,迎宾的学生们都着正装,礼堂门口搭起了好多彩棚,各企业的宣传人员都来了,大箱大箱赠送的矿泉水被递进来,还不到开演的时间,门口已经黑压压的排起了长队。
佩心先进了礼堂准备,礼堂里面也是彩旗飘飘的,各赞助企业把印有企业广告语的标牌立在舞台旁边,她就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一直看到最后一个,不禁一楞,怎么会是巨力集团下属的企业,做化妆品的。
她在巨力呆的时间足够长,她知道这家企业,经济效益非常好,怎么会看上大学校园这点小市场。隐隐的,她心里升起了一些担心,说是女人的第六感也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