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昼不明所以:“你说什么?你打工人前辈没一个这么干的。”
哪个打工人能有奥西安这条野生的打工鱼来得大胆?没一个敢不经允许,凑过来和她贴贴的。
哪像奥西安,三番两次说要吃老板,又黏糊糊的绕着她打转,时不时拿尾巴勾她,随时随地都想找机会啃她一口。
就跟不断试探底线似的,她一时不察,真给奥西安舔到了。
奥西安又垂下眼:“哪里没有,杂货铺全都是前辈的味道,整个店都是。”现在倒是被他盖住了。
南昼挑眉:“你索莫前辈,每天勤勤恳恳扫地擦窗,装填商品货物,搁外头都要被人说是在压榨‘童工’,店里有他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奥西安这话说的,像索莫和她在店里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似的有歧义。
“是吗?”奥西安没有回答问题。
他向来都保持着一副懒散无害的表情。
此时斜斜的挑着眼,神色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像乖巧任摆弄的海豚,一翻身变成了体型庞大的虎鲸。
奥西安抬手,按在南昼抓他头发的手背上。
他空灵悦耳的声音缥缈,道出的话却多了几分不明不白的意味:“这种程度的味道,像是在无时无刻的和你说——我想和你‘**’。”
“小蛋糕,你让我示范的,难道不是这个吗?我特地用了人类的方式,以为你会喜欢。”
“我有在努力证明我也可以。”
奥西安搭在南昼手背的指尖轻轻蹭了两下,像在暗示什么。
南昼沉默了片刻,眼皮一抽。
南昼:???
这是能说的吗?
南昼唰一下跳开五六米,远离这条口出狂言的人鱼。
她茫然的“啊?”了几声,看了看面色不变的奥西安,又扫了扫她这住了有一段时间的杂货铺。
这鱼说的,让她的杂货铺顿时变得变态了起来。
“。。。。。。你不要胡乱解读这种东西,你索莫前辈是个没桌子高的小不点。”
南昼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又走回前台坐下。
见这条忽然变黄的人鱼跟着过来,看上去又要说些什么。
南昼抓起桌边的纯净水,开了盖往前一甩给奥西安补充水分。
“闭嘴。”南昼老板冲着奥西安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