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凌言简单套了个里衣,起身倒了杯清水。
清晨不宜喝茶,无论浓淡。
他走到床边,单手抱起洛馨,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把水喂到了嘴边。
因为担心她饿,所以让人准备了早膳,他又亲自伺候她洗漱,给她穿衣。
唯独,不会梳女人的发髻,只能让人来伺候了。
进来服侍的,是芍药。
因为谷雨和霜降强力培训了一晚上,她见到皇帝就开始行礼,规矩毫无错处。
洛馨看的很满意,就说这丫头只要遇见她的事,就会很机灵。
芍药给她梳头的时候,凌言就这样在旁边看着,看的很认真,让洛馨以为他是在学习怎么梳头。
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在学习,不止学了一种发髻,还学了很多种。
芍药梳好发髻后,想说什么,又碍于皇帝在,所以根本没机会开口。
凌言似乎看出来了,也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的感情不一般,所以吃过了早膳以后,就借口去批奏折,给了她们时间。
芍药:“小姐,我按你说的办好了,那掌柜的见有这好事,都乐不拢嘴呢。”
洛馨:“嗯,这些人,最会做生意了。但他们家还算是有点良知,不会引诱平民百姓,但也不会管平民百姓赌不赌。”
芍药:“但凡沾上赌的,不论是谁,都不可怜。”
洛馨认同:“我这些日子会一直在宫外,你隔三差五的就去给我买辣味,顺便监视一下大少爷的动态。”
芍药点头,想了想,问:“小姐要对付二少爷吗?”
洛馨抿抿唇:“这人跟我是没有什么过节,但他……欺负我过我母亲。”
妾,从来都只是玩物。
可以送人,自然也可以父子同享。
这种情况在当代社会,不是主流,但也不是没有。
芍药:“那要同时也对二少爷出手么?”
洛馨轻笑一声:“自然,还有安氏和她一儿一女。”
她的孩子,虽然是庶出,但过的可比嫡子嫡女差不多少呢。
毕竟,那是相爷心尖儿上的人。
芍药:“夫人不能生育,也有安氏的手笔。”
洛馨点头:“我都记着。”
“走吧,今日也要去见见母亲,商量一下相府什么时候举办个酒宴,毕竟母亲当了主母,各路人马都得来见一面才行。”
不举办酒宴,怎么能给这些蠢蠢欲动的人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