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柯:“…”
夏丹柯心说,你何时对人体贴过?又何时对人热情过?
心中这样想着,夏丹柯却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夏丹柯的眸光闪了闪,如果不是卫临麒这会儿正站在他的面前,他难以相信素来性子冷淡的卫临麒居然会说出“你觉得我对若娅很冷淡,不体贴吗?”的话语。
不过哪怕他确定了这句话语是从卫临麒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心中的震惊也不小。
卫临麒究竟是遇到了何种刺激,难道被哪个小鬼上身了?
或者说姜若娅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让沉稳的卫临麒问出如此怀疑自我的话语。
夏丹柯回想了一下,昨日卫临麒便反常地将他从承恩伯府给喊了出来,还说什么&039;&039;一个人反常地换掉了常用的香料,改变穿衣风格,突然对你很冷淡是为什么。’。当时他猜测卫临麒口中的人是姜若蓬,卫临麒当时还一脸严肃地对他说&039;&039;与世子夫人无关,你莫随便猜测&039;&039;。卫临麒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夏丹柯的心中仿佛有一片羽毛在挠,十分好奇卫临麒和姜若谨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他昨日对卫临麒的胡言乱语,夏丹柯在强大的求生欲下,到底没敢好奇心太盛,他笑说道:“这句话语,卫大人不是询问世子夫人更清楚吗?世子夫人也是最清楚卫大人对她是否冷淡和体贴的人。”
卫临麒听见夏丹柯的话语,沉默不语,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姜若娅最近对他的冷淡和疏离。
一个人不可能突然对另一个转变了态度,更别说像姜若娅这般,她突然就不喜欢他了,喜欢上了别的男子。
他认为姜若娅隐瞒了他一些事情。
夏丹柯觉得他掺和太多卫临麒和姜若娅的事情,他未来会死得很惨。他有意故意转移话题,将一个锦盒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指着锦盒里的株钗说道:“卫大人觉得这支株钗如何,环柔会不会喜欢?”
夏丹柯知道卫临麒向来对女子的株钗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卫临麒若是对他不耐了,便能够放他回承因伯府陪伴在环矛了口宾恩伯陪什么坏柔了。
卫临麒没有看夏丹柯手里的株钗,眉宇间带着几分清冷,说道:&ot;你送给夏少夫人的,夏少夫人喜欢不是应该的吗?”
听见卫临麒的话语,夏丹柯说道:&ot;这支株钗可是我亲自去银楼给环柔挑选的,和其它的株钗自然不一样。”
卫临麒听见夏丹柯的话语,终于偏头朝夏丹柯手上的株钗看了一眼。在他的眼里,他没有看出夏丹柯的手里的株钗有什么不一样。
一支株钗而已,哪里需要夏丹柯亲自给庄环柔挑选?
卫临麒的不屑,夏丹柯感受到了。他想到了什么,说道:&ot;卫大人该不会从来没有给世子夫人亲自挑选过礼物吧?”
所以,卫临麒刚才能够说出“你觉得我对若娅很冷淡,不体贴吗?”,真的是很大的进步了。
卫临麒听见夏丹柯的话语,说道:“这些事情有下人去处理,哪里需要我亲自去做?”
往年姜若娅的生辰礼物,他也是让身边的吉安准备的。
吉安做事向来妥帖,这些事情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夏丹柯听见卫临麒的话语,不赞同说道:&ot;下人准备的东西和卫大人亲自准备的东西哪里一样?卫大人亲自给世子夫人准备礼物,世子夫人自然能够感受到卫大人的诚意。卫大人又不缺银钱,世子夫人看重的自然不是礼物的贵重,而是卫大人准备礼物的这份心。”
他说道:&ot;去年环柔生辰,我不小心给忘记了。环柔因此责怪了我许久,认为我对她不上心,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卫临麒向来对这种琐碎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听见夏丹柯的话语,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从前他和姜若谨的相处。他也忘记过姜若娅的生辰,准确地说如果身边的人不特意提醒,他压根想不起来姜若娅的生辰。
姜若娅刚刚嫁给他的时候,他没有记得姜若谨的生辰。事后姜若娅倒是委屈巴巴地对他提过让他给她准备生辰礼物的事情,为了补偿,他便让吉安给她补偿了一份生辰礼物。
反正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句话语的事情。
那个时候姜若娅倒是没有责怪他,和说一些他对她不上心的话语。只是姜若谨听说礼物是吉安拿主意选定时,脸上的神情似乎没有刚拿到礼物时那般开心了。
卫临麒本来将当初的场景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姜若谨隐隐失落和委屈的神情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卫临麒声音淡漠说道:“一件礼物而已,是我亲自准备的,还是我让下人拿主意挑选的,有何区别?夏少夫人若是因此便责怪于你,未免太小气和斤斤计较了。”
听见卫临麒的话语,夏丹柯说道:“这哪里就是小气和斤斤计较了?这恰恰证明环柔的心中有我,环柔若是不计较和没有任何表示,我才应该慌乱了。&ot;
卫临麒眸光微敛。不计较和没有任何表示,便代表她的心里没有他了?
桌面上的茶盏早已经没有了热气,夏丹柯离开许久,卫临麒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京城最大的银楼,伙计听见外面有动静,本能地朝来人迎了上去。待看清来人,伙计呆了呆。
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身上的气势也煞是骇人。
卫临麒感觉银楼内原本在购买首饰的女子朝他的方向看来,皱眉说道:&ot;可有适合年轻妇人的首饰?&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