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鹤脸上表情很复杂,“合着我一个直男呗。”
黄仁其一脸看死人的表情盯着他,“我呢?”
白易鹤一拍脑袋,“忘了忘了,还有你。”
许星川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上了楼,刚一进门就被段横推到门板上了。
“哥,我错了。”
许星川头都快炸了,“我……你,气死我了,你怎么回事啊!”
“那是我下午叫店里送的,”段横拉着他的手讨好的揉捏,“下午在车库中间休息的时候买的,当时太……就忘了。”
“你买这个干嘛,”许星川觉得这话不对劲,“我是说你往这里送干嘛,还买这么多!”
段横没他反应那么大,“我要用当然往这里送。”
许星川踹了他一脚,“你还要用。”今天多少次了。
段横笑了下,“那我不用了?”
“你敢!”许星川耳朵都红了。
“没事,”段横小声哄他,“都是同学,他们不会往外说的。”
重点是他们会不会往外说嘛。
总归还是要活着,许星川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平静无波的下了楼,其他人看起来没哪里不正常,这次锅真的到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已经在洗菜了,他们两个既然提供了场地就不用干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有几个人盘腿坐在地毯上打牌,有个人得去干活,他们把段横拉过去了。
许星川一个人玩游戏没意思,也跟着看看牌局,他不怎么会打,顶多是明白规则,倒是段横很出乎他的意料,赢了很多局。
“我操,”白易鹤气得都站起来了,脸憋得通红,“段哥,你诈我,你根本没有红桃尖。”
段横斜他一眼,“我也没说我有。”
可可撅着嘴,“谁打个扑克还算牌呀,这怎么赢。”
许星川在后面跟着乐,“不……咳咳咳错呀。”
最近嗓子用的比较多,他又不是特别爱喝水,就有点咳嗽,小事而已,许星川也没注意这些,扑克牌他也看不太明白,就坐在段横旁边刷手机。
“多喝水,小心扁桃体发炎,严重还会发烧。”段横听到他哥咳嗽了,把杯子拿到他眼前。
许星川不渴,手上划拉个不停,看上被手机里的东西吸引了,好像没在听段横说话。
段横刚出完牌,他把手里的几张牌撂下,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数据线,脸色也不算凶狠,平平静静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灵活的绕动,把数据线一圈圈勒在许星川的脖子上,稍稍使了点力,许星川不看手机了,抬起头。
“我刚才说什么?”段声音还挺温柔。
许星川,“让我喝水,我不渴嘛。”
段横还不满意,“还有呢?”
“嗯,”许星川刚才听他说话了,只是没太专注,“要不然会扁桃体发炎,严重了,还会发烧。”
脖子上的数据线松开了,段横微微点了点头,“那还不喝水。”说完把杯子递了过去。
许星川认命的喝了两口,“一会儿渴了,我就喝,我都多大了。”
段横抽出两张牌扔到桌子上,“多大你也不爱喝水。”
两人太自然了,神经大条的男生自然发现不了其中的不对,倒是可可,眼神都开始颤抖了,这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嘛,因为觉得对方没听自己讲话,就来了这一出,他一直觉得段横性格不怎么样,但他对朋友又都不错,之前还以为自己误会他了,现在看来他的劣根性和偏执到可怕的占有欲都展示在一个人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