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见是他,一脸惊诧,逐而放弃了挣扎。
她控制不住地蹭起男人捂她嘴的手,像一只求主人抚摸的软猫。
都怪药效放大了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让她忍不住想靠近。
声音娇喘着,“你是怎么进来的?医生呢?”
厉渊一只长腿曲在床边,低头看她。
小猫面若桃花,琉璃般清澈的双眼蕴着水光,迷离又失焦,妩媚中又带点可爱。
他用指背的骨节缓缓滑过唐琬的脸庞,手感细滑。
哂笑道:“医生哪有我管用。”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唐琬的大脑在清醒和沦陷之间疯狂拉扯!
“不行。”她猛烈摇头。
“鹤宥深就在对面,楼下还住着佣人,我们不可以,绝不可以在这里,不不不,这简直比在鹤宅还疯狂!”
至少那里还是各家各户的独立门院。
在鹤宥深家里做,这和在老虎口中拔牙有什么区别?
光是想想都让她胆寒到汗毛竖立。
男人不为所动,“多刺激呀。”
“不要,求你了厉爷,帮我找个医生来吧。”
唐琬不断否定厉渊的可怕想法,手却抓着他衬衣领口不放。
厉渊压抑住冲劲,表面一脸无所谓。
“那我走?”
对对,你赶紧走,快走!
唐琬在脑中大吼。
男人刚把身体拉开距离。
“等等。”
衬衣都被她抓皱了,又把人拉了回去。
唐琬深呼吸,他身上的烟草味怎么这么好闻!
好闻到每个细胞都发出愉悦的尖叫。
“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