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忘了昨天是因为我你才没有被老师惩罚吗?”曾宇泰在她后面拿这个诱惑她停下来。
&esp;&esp;曾莎继续不理他,上课铃声响了,曾莎跑了起来,曾宇泰追在她身后叫着站住!于是,这幅画面又再一次华丽丽的展现在了老师的面前,曾莎跑的气喘吁吁,小胸膛上下起伏着,老师都准备要发火了,然而间隔几秒,楼道里传来了跑步声与喘息声,曾宇泰跑到了教室门口。
&esp;&esp;老师见了,只好把火憋回去,“你们俩回座位上,把课本拿出来。”然后扶了扶眼镜调整情绪继续上课。
&esp;&esp;曾莎回到座位上吐了口气,明天不能再迟到了。
&esp;&esp;从曾莎座位旁走过的曾宇泰还特地的得意的用手敲了一下她的桌面。“好了,同学们,把昨天的作业拿上来交给老师。”曾莎屁股还没坐热,老师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又布置任务了。
&esp;&esp;同学们陆陆续续的上去讲台交作业了,曾莎把书包前后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正坐在椅子上发愁,同桌姚心怡交完作业已经回来了,见曾莎很着急的样子不禁问她怎么了。
&esp;&esp;“我的作业好像忘带了。”曾莎抱着书包木木的坐在座位上。
&esp;&esp;此时老师在讲台上敲着桌子催促,“都交完了吗,”下面没有学生应声,她又清点了一遍,面孔变得严肃起来,“还差一位同学没有交,是谁站起来。”
&esp;&esp;曾莎正准备站起来向老师说明情况的时候,姚心怡及时拽住了她的胳膊,女老师把作业本堆好,面向全体学生,“全体起立!”下一秒,框框当当的桌椅碰撞声,所有的孩子都站了起来。
&esp;&esp;曾莎这个时候有了一丝学生的紧张感,这种感觉好些年没有过了。
&esp;&esp;“我念一个名字,就坐下一个。”老师说完开始念交了作业的学生的名字,一个一个的学生坐了下去,曾莎的手心冒出了很多汗,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
&esp;&esp;“姚心怡!”随着三个字的念出,身旁站着的小女孩也坐了下去,渐渐的,班上就剩下两三个孩子还站着,其中包括了曾莎和曾宇泰两个人。最终那个孩子也坐下了,曾莎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惩罚,老师却出乎意料的脱口而出她的名字,“曾莎!”
&esp;&esp;曾莎愣住了许久都不动,还是姚心怡把她拉着坐下来的。
&esp;&esp;“曾宇泰没有交作业,去教室外面站一节课。”这一次老师毫不留情的惩罚了他,全班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曾宇泰一直以来都是老师心中的宠儿,没有人敢动他。
&esp;&esp;曾莎回头看向他,似乎懂了什么。他还在笑,嬉皮无厘头,丝毫没有不愉快表现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教室。
&esp;&esp;曾莎坐在位子上,沉着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的位置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站在那里乱动的身子,透过窗子,外面那么热,教室里的空调还在愤愤的工作着。
&esp;&esp;终于等到下课,曾莎站起来就往教室外面走去,连同桌姚心怡准备向她询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了,“曾莎,你去哪啊?”
&esp;&esp;曾宇泰站在外面热的只能用手给自己扇风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准备进去的时候,被曾莎给堵在了门口,只听她淡淡的口吻说,“曾宇泰你跟我过来。”说完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esp;&esp;曾宇泰兴奋的吐了吐舌一走一跳的跟上去,“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呀?”他们来到了人少的楼道里。
&esp;&esp;即使这样,因为下课孩子们都熙熙攘攘的出来上厕所,疯赶打闹,一点也不安静。
&esp;&esp;“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曾莎开口就是犀利的言辞,丝毫没有开心的意味,别提感谢了。“因为好玩吗?”
&esp;&esp;曾宇泰被问的语塞,平时巧舌如簧的他,这时候居然想不出话来应对了,真奇怪,他不是最会说话的吗,班上的孩子都说不过他的。他结结巴巴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我,我愿意怎么样!”就像以此证明他的尊严般。
&esp;&esp;“你跟我去办公室,去把实话告诉老师。”说着,曾莎擅自上前捉住曾宇泰的胳膊,曾宇泰挣扎着扑腾着,“为为什么啊?”他这不是在帮她吗。
&esp;&esp;曾莎突然回过头来,大声而清晰的喝住了他,“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esp;&esp;你们明明就他一个人呀,怎么变成了你们,曾宇泰想不明白,真是个怪女孩。
&esp;&esp;曾莎硬生生的强制性的把曾宇泰拖到了办公室,然后放下他,“老师,有一件事我想向您解释一下。”结果最后他们俩都被惩罚了,今天晚上放学以后,把教室打扫干净才能离开。
&esp;&esp;老师还特意警告曾宇泰,“你爸爸早上刚打电话来了,让我对你严加管教,说你最近越来越调皮了。”
&esp;&esp;愤怒呵斥曾宇泰的那一刻,曾莎的脑子里闪过了些画面,那个时候是她人生事业爱情最低谷的时候,封杀,背叛,连公司的高层都对她心怀不轨。
&esp;&esp;搓着手掌,步步逼近的秃顶男人,带着一副眼镜,西装革履,典型的衣冠禽兽,“你陪了我,我就让你重新东山再起。”成年人的她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偏偏那时候的她就是个小心翼翼的小绵羊,所有人都欺负她。
&esp;&esp;她当然没有从,即使那人操着一口脏话,骂她装白莲花实际上是绿茶婊,这个圈子的人谁又不是靠那种手段上位的。曾莎心灰意冷,自知再无翻身之日,是天不容她,于是撇开了那个男人,爬山了公司顶楼,绝望而决绝的一跃而下。
&esp;&esp;下辈子,她曾莎不要再做个软弱被人欺的人。
&esp;&esp;“喂,你到底怎么了,不说话,整天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曾宇泰举着扫把就要戳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