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屋子的教会人员视线突然聚焦过来。
哦?
他心中挑眉。
“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刚刚的老哥把话慢慢重复了一遍。
“没错,”亚格尔展开描述,“留着山羊胡,很瘦,眼睛是湖绿色的。”
“进来之后就拿出一个怀表让我鉴定,但我在看表的过程中,他突然开始反复重复:‘它来了’‘它来了’,然后又匆匆忙忙带着表离开了。”
教会成员拿出了一张照片。黑白照片上,刚好就是那名顾客的脸。
“是他吗?”
“是的,我很确定。”他回答。
“你没有看见他去哪里吗?”
“没有。”
问话的教会人员突然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同伴,朝他点了点头。
那名成员握住了他的项链。
随着他的动作,亚格尔感受到了一种弱到堪堪能存在的束缚,而房间里的另一个非教会成员,杰克森警探,立刻陷入了奇怪的失神状态。
“伱是否认识比尔·鲁道夫?”成员问。
“不认识。”他模仿着警探的呆滞表情回答。
“你是否是心理炼金会的成员之一?”
“不是。”
看来尸体就是心理炼金会的比尔先生。
“你刚刚的话是否存在谎言或隐瞒?”
亚格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怀表的事说出去。
“没有。”
虽然怀表给老威廉也不太安全,但它和尸体有联系,说不定会暴露自己之前的非人状态。
三个问题问完,教会成员立刻松了一口气,赶忙放下手里的项链,对为首的老哥点了点头。微弱的束缚立刻消失了。
亚格尔很轻松地撒完了谎。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根据束缚的水平判断,这些教会人员恐怕连他刚刚放出来开饭的小触手都打不过,他未来的生活会相对安全。
哦不,可能比蠕动的尸体还要菜一点,毫无威慑力。
但是这样的话,记忆里的亚格尔就真的不是他了。一个普通且贫穷的打工人能随便解决教会的调查人员?不太可能。
那他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又是怎么失去记忆的呢?
亚格尔心不在焉地看着教会的调查人员收拾收拾离开了小店,消失在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