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乎陷入停止的时间漩涡之中,那名打手只能够继续看着。他嘴角的笑容甚至依旧凝聚,拍着同伴的手也在随着那滑落的身子慢慢下降。在这近乎停止的时间之中,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似乎都不再移动,除了……
那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打手背后的眼睛——
一黑……
一红。
……
…………
………………
时间,再次开始流逝。这里依旧保持着宁静。
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洞窟中的安详一直在昏暗的灯光下沉睡。除了地上那两具尸体之外,一切,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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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依旧保持着旺盛的活力。也许在洞窟内看不出来,可事实上,现在早已经到了午夜。人们继续在这里跳舞,喧闹,进行着畅快的宴会。也许其中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背着背包的孩子走过,但他们却绝对不会对他产生兴趣或注意。在玩乐中,谁会对一个孩子太过注意呢?
忘忧女郎的深处,屏普斯十分得意的坐在座位上,将手中的文件整理好。他拿着这些文件吆喝了一声,让自己的手下去把那个小姑娘压过来。因为这些文件需要她盖章,只有她盖了章之后,在法律上才会合法。
打手出去了,屏普斯再次仔仔细细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并且时不时的为自己的巧妙构思赞叹。他端起旁人端来的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摇晃着脑袋。
然后,一杯喝完,再喝一杯。
第二杯结束,那再来第三杯。
第三杯也快见底了,那……就来第四杯?
不。第三杯的见底,换来的却是这位店主的愤怒。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把人给我带过来?!”
旁边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觉得有些蹊跷。那个打手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就算把整座忘忧女郎给逛一遍都绰绰有余,再加上那边的两个看守总共三个人,难道还怕被那种小女孩逃了不成?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你!再给我去看看。”
又一名打手领命,走了出去。屏普斯气呼呼的倒下第四杯酒,准备在蜜梨来之前把酒喝完。
结果……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了……
“可恶!人呢?怎么我的人全都死光了吗?带一个女人过来都那么麻烦?”
屏普斯的愤怒可以理解,他大力的扔下手中的酒杯,拿起那些文件气冲冲的走出大门。他身后的那些打手当然是紧随其后,跟着走了出去。
在这个世界上,有哪种场景最让人感到恐惧呢?
未知。
只有未知,才能永远的占据对方内心的恐惧,用最小的力量,换来对敌人心灵的最大控制。
只有未知,才能永远的占据对方内心的恐惧,用最小的力量,换来对敌人心灵的最大控制。
未知的力量是可怕的,你如果不理解发生这一切的原因,那么你就会让自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