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实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队长就很爱找我麻烦。虽然说,马队长对大家都很严苛,但我感觉他尤其地针对我。
马队长似乎对我这么说也没有很意外,反而从容地回答我:“没错。因为我知道你小子的底细。”
底细?不可能吧,难道他知道我不是真的赵小龙?
我快速回想了一下自已到底哪方面有破绽,但是一点也没想起来。
刚想再与马队长交锋几句,来套套话,马队长却自顾自走了,不愿和我多说。
我感到不寒而栗。马队长既然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要针对我,那就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把我赶走为止了。
那我肯定要先下手为强,把马队长踢出局外。
沈主任走了,许主任肯定要培养自已人,他又与马队长不太对付,这就是我的一个机会。
我得抓紧谋划,如何把马队长拉下马。
而且马队长的话也挺奇怪的,话里有话。这个底细到底是指什么呢?是我真正的底细,还是我之前做的一些小动作呢?
再往前复盘,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了四楼和那个女人讲话的呢?难道他天天都在监视我做什么,说什么吗?
这么想着我也有点慌张,但同时也提醒到我,自从王薇那里拿了钱以后,我把童乐浩的身份忘记得有点久了。
关于王薇后来有没有从我的公司拿到赔偿,我的身体在医院里怎么样了,还有我妈的病怎么样了,这些事都被我抛在脑后了。
于是我决定趁明天调休一天,先去把这些事儿给办一办。如果这些事都办妥了,我也能安安心心继续我的保安事业。
终于熬到第二天,值了两天班的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没有回宿舍休息,而是去了医院。
我自已已经被移出icu了,住在康复中心,被当成一个植物人在照顾。
没想到王薇还没放弃我啊,是怕被人说闲话?我假装是童乐浩的朋友,和护工大叔闲聊了几句。
王薇请了一个一对四的护工大叔,加上政府对于我这类人的社保补贴,每个月还要花4000多元。
我也不管她怎么付这钱的,反正等到哪天她不管我了,我就要自已想办法续命了。
所以我得跟护工大叔和医院方面留个电话,让他们有情况就通知我。
同样的套路,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姐,假装也是童乐浩的朋友,刚刚知道他出了那么大的事。
我姐说:“谢谢你啊,小赵。乐浩现在还没有醒,我妈呢还在化疗,家里的事只能靠我撑一撑了。”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连忙说:“姐,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啊!”怕她误会,我又说:“我和乐浩是好朋友,他的事我就当成是我的事,能帮我一定帮。”
我又问了姐化疗的情况怎么样,不太乐观。如果转去大城市治疗的话,后续还需要很多费用。
我又找了个借口说:“姐,你放心!当年乐浩借我钱创业,现在我也步入正轨了,这钱就当我还给他的。”
挂了电话,我更哀伤了,其实我现在哪还有钱啊!于是我马上想到了王薇。
王薇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听说我的来意后,她无奈地表示:“官司没有打赢,天坑公司没有赔钱,只有出于道德地来慰问了一下,给了五万块钱。”
“五万块你也该分我一半啊!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急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