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面容扭曲了一霎,抽出短剑瞬间将肚兜挥了个稀巴烂。
没了肚兜束缚,姜桃胸前白软起伏更显宽松隐约。
起的地方白里透红,像朵云堆的牡丹,娇嫩巍巍。
伏的地方沟壑幽深,给柔软皓白打上了层神秘的幽影,勾着人的眼去往里窥探。
哼。勾谁也勾不了他。
傅染冷冷下床。
不过,她要是这种样子在这里醒了,事情就麻烦了。
傅染厌烦的啧一声,还是耐着性子重新拎起姜桃。
随着衣领的上提,贴在她身上的薄衫将胸前波涛起伏愈加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若刚才是影,现在就是脱掉了轻纱罩的绰灯。香兔如雪,两个团团。
粉的那一点更像是花间翕动的蝶,随着他上提的动作,呈现出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
仿佛在邀人般,大剌剌刺入傅染的眼。
傅染皱眉,火速扔下她衣领。
衣领得了喘息,里面的蜿蜒春色也得了喘息,雪团子跳晃了两下,安稳了。
傅染又重新拎起她的两条小细腿,改成粗鲁的横抱,踢开门将姜桃扔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姜桃跌入软缎,有些不满的抱起凉被蹭蹭,顺势翻了个身。
衣领就此大大蹭开,隐秘肌肤和皎洁月色相映成辉。
这次是连那绰灯般的薄衫遮掩都没有了。
傅染烦得眼疼。
蛮野扯出她抱在怀中的凉被,手腕一甩将她整个人蒙头盖住了。
若是美人计,日后定还有后招。
他倒要瞧瞧,这娇娇媚媚的小女娘还能使出什么妖来。
傅染凶残的眯起眼冷笑。
掩上房门,一支袖箭嗖的射了过来。
傅染无声接住,神色一凛,轻巧的跃窗而出。
园中丛影里,刺桐果然现身示意。
“甩开了?”傅染意指他们先前提到的那些苍蝇。
刺桐点头,和寸剑二人齐齐抱拳,单膝下跪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无妨。”傅染漫不经心折下片叶子,垂眸把玩道:“说说吧。”
睫毛在他白皙脸庞投下一圈儿阴影。
刺桐和寸剑迟疑一下,寸剑悄悄向后小挪一步,胳膊肘推了推刺桐。
刺桐只得开口道:“如您所料,当日瑶池宴,确实是皇帝陛下提前通知了太子。”
叶子被碾碎。
傅染松手,拭了拭掌心。
这不难猜。
他从一出生,就只是凉国皇帝的一枚棋子而已。
或者说,连他的出生,都是算好的一步棋。
凉国皇帝傅青虎,将帝位皇权看的比什么都重。
傅青虎当初既能踩着亲兄弟的尸骨爬上高位,而今就能为了稳住高位吸尽子辈的恨血。
他将傅染藏起来,用一种极端另类的方式偷偷养在冷宫,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用傅染去牵制太子傅典。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