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软作一团,眸子早已迷蒙蒸胧,细声细语:“阿染哥哥就是我真正的夫君。”
他今夜落寞,她想极力安抚。因此主动将颤巍巍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傅染看穿姜桃的这番心思,心中翻涌一阵,最后埋头在她颈窝。
湿濡地游,渐缓渐止,慢慢克制了动作。
将涌起的巨浪一点一点平复下去,好一会儿,傅染才哑着嗓子开口:“记住你今晚说的话,别想赖账。”
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像叼住小鸡崽的狼,良久才松口。
“不,不会的。”姜桃吃痛,摸摸自己的嘴巴,好像肿起来了。
额上细汗沾湿了头发,贴在蒸红的面颊,比含羞月色还要撩人。傅染艰难挪开眼。
静夜静静,剥啄声停了,心鼓又开始咚咚。
默默隐忍着拥了好半晌,待二人都平静下来之后,姜桃缩一缩,拿被子掩住了脑袋。
刚才做的事情,好涩,阿染哥哥像要吃人一样。
嘤,刚才只顾着追寻那种舒服,现在才有点羞。
傅染一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模样,唇角一勾环住她道:“不吃你了,睡吧。”
果然,接下来只在发心吻了吻,便不再动作了。
……
几日后。
金虎和山矾在园中浇花,禾雀和鸢尾在矮窝棚喂鸭,园中各忙各的,井井有序。
姜桃趁姜晋在房中收拾行囊之际,悄悄溜到了傅染窗下。
傅染卷起珠帘,一个灵动的小脑袋便探了进来。
“阿染哥哥,这个给你。”姜桃将半个身子都伸了进来。
待傅染接过她递出的金鱼袋之后,姜桃双肘撑在书桌上,手掌托腮瞧着。
傅染看看上面的花纹,意外地发现绣得还不错。
“阿染哥哥,你怀里的东西可以装在金鱼袋里。”
姜桃见他拿着不动,指挥道。
然后拍拍自己挂在腰间的金鱼袋,扬扬眉示意。
她那只金鱼袋上,绣的是只在花丛外张着翅膀啄花的大白鹅。
啄的那片花丛,在傅染手中的这只金鱼袋上。
傅染挑眉,了然她这点隐约的小心思。
然后俯身,缓缓凑到姜桃跟前。
两人一下变成头对着头,脸对着脸。
傅染抬起手,好像要环住她入怀一样。
呼吸微拂,面颊的绒毛都立起。
想到先前两人亲嘴儿的经验,姜桃一怔,第一反应是连忙捂住自己的唇角。
“不,不可以!”姜桃向后缩了缩,耳垂都红了。
她飞快了向园中瞅了一眼,“大家都在呢。”娇兮兮,嗔嗔怪怪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