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奚元:“好,我教你。”
云深开心不已,“楚大哥真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
楚奚元微怔,“……什么?”
云深示意他低一点,楚奚元蹲下,只听云深小声道:“你和方才的赵大哥,相识已久。”
楚奚元疑惑:“你怎么知道?”
云深理所当然,“他声音很熟悉,我在家中读书,时常听见你院子有他的声音。”
楚奚元:“……”
他早该想到,沈青霓找云浅谈话,他能听见声音,他这边有人找他,只要未曾特意压低声音,隔壁也能听见。
楚奚元伸出小拇指,“说好替我保守秘密,拉勾。”
云深伸出小拇指勾住楚奚元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随变谁是小狗。”
门外,余氏一行人用完火锅离开路过,瞧见两人‘兄友弟恭’,有些疑惑,“那人是谁?”
沈青霓顺她目光看去,“是楚奚元,是文筑坊租客,与浅浅是邻居,您方才说雅间内书画有意境,画得不错,那些皆出自他手。”
余氏惊讶,“他画的?”
“是啊,没想到吧。”沈青霓含笑道,“之前我们去醉仙楼飞花令酒会那次,他也在,一举成名,学识也不错。”
沈青霓夸赞的话随口便来,只可惜楚奚元未听见。
余氏更诧异了,“那时他也在?可夺魁了?”
那时她与刘夫人相谈甚欢,不曾多注意楼下飞花令比试。”
“没有,但夺魁还没他有风采呢……”
沈青霓叽叽喳喳同余氏回顾那日之事,余氏暗暗点头,看来这孩子不错。
余氏看沈青霓说得眉飞色舞,忽然问:“你怎么知晓这么多?”
沈青霓停下,茫然地看向余氏,“众所周知呀。”
余氏:“……”
余氏心中猜测放下。
余氏转移话题,“你与策源前些日子一同夜游江船,你觉得策源这孩子如何?”
沈青霓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回想道:“性子不错,热情开朗没有心眼子,就是有些小孩脾气。”
“年岁尚小,过两年就成熟了。”
余氏暗暗点头,杨氏提的主意还算可行,不告诉两人是相看亲事,只当是寻常故交的孩子,认识相处。
若是能互生情意,再提出亲事,是美事一桩。若俩孩子没缘,也不必多说,只当两孩子延续上一辈的友谊。
沈青霓心想,两年怎么可能,于策源就是一个小屁孩,两年能成熟到哪去?
余氏明着暗着打探,“除此外,可还有不好?”
沈青霓想了想,“有时会嘴欠。”
这一点可以叫杨氏多加管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