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金世宇突然感觉一股温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腰眼上,接着落下一个异常清晰的吻,他觉着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奔着那一个地方去了。
后续的动作深情而慌乱,当两人都坦诚相见的时候,他以为又会以手枪结束。没想到鹿晗撑在他身上,哑声问:“有润滑油吗?”
他现在当然不会自掘坟墓的问,你不是说明年来着吗?“没准备,用润肤露吧。”
鹿晗下床翻找了一会儿,重新上来的时候,说:“可能有点儿疼。”他动作笨拙生涩,不过好在足够温柔耐心。
金世宇的忍耐力一直超人,这种与恋人融为一体时撕裂式的疼痛于他而言并不难忍受。他知道鹿晗心里一直有一个坎儿,什么成年未成年的话不过是拖延的借口,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才是真的。可能今晚这种烙印式的宣誓给他的震撼有点强烈,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冲击下才促使了两人的结合。
情&事过后的喘息喷在金世宇的脖颈,他也在喘,不过是疼得喘。鹿晗退出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带出一些血液,红红白白黏稠的缠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惊心。这些残留的罪证把肇事者吓了一跳:“你还好么?是不是很疼?”
“你让我上你一遍就知道了。”
发烧
其实要说金世宇也不要脸很多年了,可是当鹿晗一脸认真跪在地上,手伸进浴缸里给他清理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脸红。“我自己来,你回房歇着吧。”他撑在浴缸上的手稍微抖了抖,底下的痛感实在太强烈了,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红肿一片。
“你自己又看不见,我给你收拾了得了,当初谁一直跟我说要做要做的?现在知道害羞了?”鹿晗手上的动作没停,一直认真的在抠他留在金世宇身体里的子孙后代:“我下回带套,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主要第一次准备不充足。”纯爷们儿一夜之间就能对他原来一直抵触的事情做到侃侃而谈,估计刚刚是真爽了。
金世宇听着他的话,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坐在浴缸里忍不住微微向里偏头。“差不多了吧?就这样吧。”
鹿晗看着可以了,就收了手。“你自己能站起来吗?不行我给你洗?”
“你干脆进来跟我洗鸳鸯浴得了,咱俩在浴室里再来一炮。”金世宇在浴缸里撑着站起来,打开淋浴,动作间又露出了屁股上那个纹身。看得鹿晗又是一阵口干舌燥的。“您这脸皮也忒厚了,就红那么两秒钟。别撩我,一会儿洗好了叫我。”
“您老放心回去歇着吧,我生龙活虎着呢。”他动作很快,涂上沐浴露冲两下就好了。
出去的时候鹿晗果然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见他出来赶紧跑过来,像搀个孕妇似的。金世宇走了两步停下来笑了:“你这动作让我觉得自己怀了,不用扶我,走得了路。”就是步子迈打了扯着有点疼,像是回到了三个月前尾椎骨断了的那段日子。“我觉得我这屁股跟你有仇,半年里让你蹂&躏两次了。”
鹿晗想起那段时间也笑了:“委屈你了。你不是爱喝汤吗?回头给你煲汤补补。”
金世宇听了这话,把自己整个人从背后挂到他身上,嘴唇挨着对方的颈窝,声音小得特别飘渺缠绵:“鹿晗,你说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他上辈子虽然也被人上过,可那都是偶尔怡情,一直以来他还是习惯上别人的,现在能心甘情愿这么当个0,他自己也觉得挺神奇的,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怀里的人听他这么说,像企鹅一样驮着他慢慢往前挪的脚步停了一下,没说话,扭过头朝他嘴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金世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鹿晗是在他怀里被热醒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快能煎鸡蛋了。赶紧下床翻出了体温计,一量,三十八度九。早上六点多钟,宿舍里的人都还没醒,翻了翻自己的常备药里没退烧的。跑到对门本来想找金俊绵要点退烧药,结果敲半天没人开门。
“世宇,咱们去医院吧?”看着小孩儿窝在被子里眉头皱成一团的样子,他心都疼了,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做。
被窝里那人摇了摇头,他觉得脑袋有点懵,但是还没烧糊。“不用,没那么严重,你搂着我捂一捂出出汗就好了。”
鹿晗没听他的,光速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之前跟他说:“你一个人躺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药,马上回来。”
金世宇想说这大清早的哪家药店开门啊?还没发出音儿呢,人就一股旋风似得走了。
打车跑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软膏,回去的时候已经有早点店开门了,又买了点粥。
等他夹裹着清晨的寒气重新回到宿舍的时候,屋里的人都还没起。服侍金世宇起来把退烧药吃了,又掀开一半儿被子把裤子脱了速度给他抹上消炎软膏。小孩儿在他折腾的时候一直没睡,声音因为生病有些哑:“你去干嘛呀?”
“我去洗个手,你要吃点东西吗?我买了粥。”他从回来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换呢。
“你吃吧,吃完搂着我睡,不抱着你心里不踏实。”金世宇现在的样子显得特别弱小惹人怜爱。鹿晗弯腰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儿:“等着。”
于是鹿晗去洗了个手,又换了睡衣重新钻回被窝,搂着小孩儿继续睡,怀里跟揣了个大火炉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