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家老者挨了几板子,顿时老实了。
秦铭坐在上面说道:“怎么样,周家主,现在可以规矩的跟本官对话了吗?”
老者看了眼秦铭,说道:“我兄长若知你如此欺我周家,必然不会放过你。”
秦铭笑了,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服啊,要不要继续打板子?”
那老者吓得脸色一变,随即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叫老夫来此,所为何事?”
秦铭看着老者说道:“好,那咱们就来说说正事。根据漠州知府的招供以及布政使等主官的检举,说你周家,将朝廷运到西宁省的红薯土豆种子给藏起来了,本官现在,要你交出来。”
闻听此话,那老者和周家其他人皆是脸色一变。
随即老者看着秦铭说:“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绝无此事。”
“是吗,周家主,可得想清楚了再说啊。你若就此把红薯和土豆种子全部交出来,本官可以不予追究,但如若不交,等本官亲自查出,你等就是死罪。
还有,不要觉得本官查不出来。毕竟漠州知府和几个知县,以及西宁省的三司都因为贪污赈灾粮款而被抓了,难道你们比他们还厉害?”
秦铭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仿佛这个事儿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而也因为他这轻描淡写的口气,让周家人有些担心了。
秦铭说的的确不错,贪污粮款的事现在就暴露了,不仅如此,这事儿还被秦铭这么快就搞定,该抓的官也都抓了。
他周家的大官在帝都,这么远也帮不到周家,所以和秦铭斗的话,周家几乎没有胜算。
一时间,老者陷入沉思。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周家一个年轻男子哼了一声,开口说:
“你以为你几句话,就把我们吓到了?我告诉你,我周家不是那么容易被你对付的,你既然说我们周家藏了种子,那你倒是去找啊?”
秦铭看了眼说话的男子,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官问你话了吗?”
那男子冷笑:“我就说了,你把我如何?我就不信你真敢把我们怎么样,我大伯是一品官太傅,陛下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你真敢把我周家如何,到时候你也没有好下场。
还有,你若敢对我周家动手,恐怕,你都走不出这西宁省。在这西宁省,我们周家的势力,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所以,小子,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
秦铭笑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说话的年轻人,问道:“你是周家家主的儿子?”
闻言那男子高傲点头:“没错。”
秦铭也点了点头,说道:“失敬失敬,不成想周家公子竟然有如此胆魄,在下佩服。”
那男子露出得意之色,可接着,就见秦铭脸色一沉,大喝:
“此子无视公堂威严,挑衅威胁钦差大臣,罪无可赦,来人,将他拿下,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话音落下,就见几个几个禁卫军直接上前将那年轻男子扣住,就要押下去。
而这时,那男子也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惨白,大喊:“放开我,你们谁敢抓我?放开。”
然而,禁卫军都没有理会他,直接将他给拖了下去。
那老者见到这一幕也是立马对秦铭说:
“大人,小儿无知,冒犯了大人,求大人开一面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秦铭哼了一声说:“公堂岂是儿戏?何况你儿子还威胁本官,其罪当诛。”
老者眉头紧皱,说道:“大人,非要如此逼迫老夫吗?”
秦铭笑了笑:“周家主,本官何事逼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