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山独自一人,呆在二楼徘徊不停,内心有些忐忑不安,更是郁闷不已,时不时地察看三楼阶梯,盼望佳人出现。
柳嫣嫣上去已有好长时间,却怎么还不下来呢?
真是望眼欲穿啊!
他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失落感,生怕惹怒佳人,以后她不再理会自己,那就悲催了。
但是按理说,这女人身子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已经捅破男女关系,应当进入情人阶段。
也许她脸皮子薄,等羞意退却,应该会重新下来吧?
正在这时,楼梯上出现一个窈窕身影,正在往下徐徐出现。
白笑山精神一震,急步迎了上去。但看清楚女人的容貌之后,却是大失所望。
原来是柳嫣嫣的贴身侍女,只见她来到面前,脆生生地说:“六王子,我家小姐身子不宜,她说就此别过,希望下次再会。”
卧草,这是下起逐客令了。
白笑山急声问道:“你家小姐生气了吗?”
侍女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吧,她上去之后,一直在傻傻发呆,还不时地偷偷发笑。”
如此一听,白笑山心里像似落下一块大石,所有顾虑烟消云散。
原来柳嫣嫣脸皮太嫩,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
这种事情无法强求,也不能急于一时,感情就像细水长流,还需慢慢培养。
于是,他对侍女告别说:“本王子就此告退,代我向柳大家问好。”
侍女弯腰行礼:“奴婢恭送六王子。”
白笑退出二楼,回到一楼大厅,发现天色将近黄昏。一楼的歌舞剧场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已散场,只有一群侍女正在清洁打扫。
二王子和孔应雄尚未离开,却依然在苦苦等待。
两人看见白笑山下来,孔应雄按捺不住,急忙抢声问道:“兄弟,你害我们等得好苦啊,怎么上去如此之久?”
二王子对白笑山竖起大拇指,不禁感慨叹道:“六弟,我现在谁都不服,就服你。对你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二哥见笑了,我自幼跟随母亲练就一手好曲艺,柳大家认为知音难求,便是交流许久,所以才耽误时间。”
白笑山解释一下,便又叩手致歉说:“让你们久等了,我真是心有不安,愧疚无比。”
“无妨,我们边走边聊。”二王子搭住白笑山肩膀,亲热无比地往外走去。
孔应雄跟随其后,仍是愤愤不平,满脸幽怨地说:“白云国懂得曲艺的人多如牛毛,不见柳嫣嫣引为知己,也从未见她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并有那么长的时间。”
二王嘲笑道:“呵呵,这醋坛子你已打翻一下午,到底酸不酸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柳嫣嫣对你毫无好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哎,你就别打击人了,我追求不到她,难道吃醋的权力也没有?”孔应雄愁眉苦脸,只差泪流满面。
二王子笑而不语,却转身对白笑山鼓励说:“六弟,你就不一样了,二哥看好你。柳嫣嫣这个人间尤物,对男人来说值得拥有。”
孔应雄当即哀嚎起来:“兄弟,不要啊,你不能挖我墙角。”
白笑山不以理会,这家伙跟个活宝似的,嬉皮笑脸的样子,分明是开玩笑。
众人离开秋舫,登上自己的小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