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规则。
当然不许不参加,作为示范人的黑钢手里握着刀子,退到了绑着穴居人木架子十米开外的地方,然后眼睛看也不看地随手就把三柄飞刀一股脑地全丢了出去,在穴居人刺耳的尖叫声中,黑钢的刀子分别插进了对方的喉咙,心脏和脑袋,而那副鲜血淋漓的场面古尔看了之后,立马又晕了过去。
这样的话,兰斯只能算古尔主动弃权了,每次轮到他的时候,直接计算欠自己一个私兵,当然,如果有人不愿贡献私兵的也没关系,那就用钱来抵账吧,一个私兵100金币的价格童叟无欺。
乡绅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只能不情愿地陪着兰斯玩这个可怕的游戏。
至于穴居人的叫骂声,兰斯自然是充耳不闻。
时至现在,游戏已经轮了三圈,这一回合,刀子又回到了兰斯的手上。想当然的,这群乡绅们自然没什么准头,即使射中目标如果没有杀死对方就没有任何意义,相反扎多了口子,弄得一地的鲜血和惨叫声只会让人更容易慌神——实际上,兰斯抓来的十多个穴居人到现在才死了4个,其中还有一个是身上伤口太多,失血过多翘掉的。
当然,兰斯说到做到,让黑钢现场结清了100枚金币,照理说,100枚金币雇佣一个乡绅私兵其实倒也合理,但问题出在,这玩意要投中死人才给钱,不中不死那就只能倒贴,稳赚不赔的生意让兰斯白赚到的侍卫已经多达27个了,并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地增加当中。
这群精明的乡绅自然算的出这笔账是自己亏大发了,但是他们又不敢跟兰斯说不玩,如果惹得兰斯不高兴了,把自己绑到那架子上怎么办——反正100金币一个人头对这群乡绅来说也不是拿不出来。
“本来我今天造完了水渠,心里还挺高兴的,结果那群该死的穴居人竟然胆敢破坏我的好心情,这一次,我要让它们追悔莫及!”兰斯的声音虽然不响,但是语气森冷,配合着他手里的飞刀,那就极具恫吓的效果,尤其是那一刀直接削掉了绑在架子上的穴居人半个鼻子。
事实上,这一次穴居人的袭击因为兰斯他们的出现并没有成功,咕噜岭实际也没有遭到多大的损失,就只有几户平民被抢了,轰塌了屋子,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以前,那该是捂嘴偷笑的战绩了,但是兰斯却一点都不感到满足。
这不是他所要的结果。
兰斯要的,是永绝后患。
他很清楚这个深藏在地底的家伙,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一味的放任它们只会让它们觉得你好欺负,估计没过多久这群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杂-种就又来了,兰斯可不想每隔一段时间就被这群穴居人搔扰一次。
要打就要打到它们怕,并且这种痛苦深入骨髓,让它们不敢再犯,如果那些穴居人还是不长记姓,兰斯不介意让它们彻底的消失。
兰斯随手掷完了飞刀,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注视着下一个轮到的乡绅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接过侍卫递来的飞刀,兰斯刚才射的那个穴居人已经死了,正从架子上解下来,尸体被侍卫拖了出去。
他其实已经有了计划,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把那些需要的条件一一的拼凑起来。
在这群乡绅们之间,莫森无疑是跟兰斯最亲近的一位,他自从上次公开表明了支持兰斯的态度之后,就下定决心要跟这位年轻的郡长同坐一条船,事实上他也是所有人当中看起来最轻松的。
只是莫森虽然知道年轻人的决心,但是他同样知道这里面的难度。
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飞刀游戏上,他凑近兰斯身边说道:“郡长大人,虽然穴居人个体的战斗力都不强,但是如果战场要深入地下的话,恐怕我们也讨不了便宜,地穴是它们的主场,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的巢穴在哪。”
莫森的说的一点都没错,穴居人单打独斗的实力不强,但是如果依靠地形的话,想要对付它们绝不容易,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穴居人的巢穴极其隐蔽,如果没有向导的话,想要歼灭敌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好在兰斯都已经计划好了的。
他给了莫森一个让他宽心的眼神,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对方在向自己表忠心了,兰斯至少面上得接受他的好意。
在连续看了这个青魔族的男人几眼之后,兰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已经被吓得腿软的塔尔玛。
这个被兰斯正面遇上并被抓回来的倒霉蛋,现在还在被迫听着自己同伴临死前的悲鸣,它知道这样的命运迟早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但不知为何,兰斯并没有着急地要了它的小命。
兰斯还需要让这个穴居人替它完成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它们的老巢交代出来。
不过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是穴居人这种缺乏智慧的生物,也拥有最基本让族群延续下去的牺牲精神,所以兰斯压根没有浪费时间去问它问题,而是不停地在精神层面上给它施加压力。
塔尔玛是个幸运儿,因为他发现这群该死的恶魔们并没有把一整晚的时间都耗费在那场杀戮的游戏上面,最后它们仍有三个人幸存了下来,兰斯提出时间晚了自己需要休息,就屏退了所有人,而塔尔玛和他逃过一劫的两个同伴,都被关进了地牢里。
塔尔玛感到阿鲁格鲁姆并没有抛弃自己,因为那些愚蠢的恶魔竟然以为这样的笼子就能困住自己,事实上只要房子连接着地面,它就能够带着同伴挖出一条地道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