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去了县学数日,温续文总算习惯了县学的学习强度,有个学霸的大脑,让他轻松不少。
明日是十五,县学放假,不用上课,温续文将书籍整理好,便离开学堂。
刚出门,就碰上周立行和他那几个朋友。
在县学,周立行的穿着和温续文一样,皆着书生衣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有点骚包,道:“明日休沐,我等打算外出游玩,温兄不如一起?”
话音一落,温续文还未回答,他的头号狗腿,就是那个赵姓生员开口嘲讽道:“周兄未免太看得起他,周兄大度愿意请我等游玩,我等却是不愿让周兄破费,每人都要拿出十两银子充作玩乐之资,他一个土包子哪里拿得出来。”
“唉,赵兄此言差矣,人家现在是县令姑爷,回家和娘子撒撒娇,多少银子会没有?”
“哈哈~”
温续文冷眼看他们一唱一和,道:“多谢周兄好意,先生留了许多课业,在下实在没有时间,难道诸位没有课业?”
“哦也对,先生说在下有望参加两年后的乡试,让在下莫要松懈,诸位不用参加乡试,自然不会有课业。。。。。。抱歉,在下失言了。”
温续文装模作样地表达了歉意,便抬脚离开。
和他们一起去游玩,好给周立行再次下手的机会吗?他又不傻。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这人怎么仿佛变了个样子?”
“就是,他之前看着高傲,可对周兄的巴结我们都看在眼里,可现在。。。。。。”
“或许是觉得巴上了县令,便不把周兄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表示赞同,他们围在周立行身边,可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份,若是能和县令搭上关系,谁还会理他,不过这种话不能明说。
周立行铁青着脸,他好面子,刚才温续文的话无异是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他怎么能不生气。
本以为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现在看来,这颗棋子越发地脱离控制了。
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温续文离开县学,眼神泛冷,周立行还真是阴魂不散,跟苍蝇一般。
不过,那姓赵的倒是没说错,他确实没银子,囊中羞涩的感觉真不好,看来要把赚钱提上日程了。
回到玉清院,温续文先将课业放下,拿起他写好的小说手稿,打算去找许舒静。
温续文一开始觉得以他现代的知识,在古代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发财,后来他了解过才知道,丰朝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落后。
最起码他能想到的很多点子人家已经有了,而涉及专业性的东西他又不会,比如玻璃之类的。
想来想去,他能做的也就是写小说了,他本身是老书虫,再加上有原主的文采,写小说还是没有压力的。
他打算和许舒静合作开书局,许舒静出银子,他出力。
离开房间,温续文脚步一顿,想到礼教问题,他单独去找许舒静到底不太好。
转身去敲许舒妤的房门,下一刻,房门被打开一个角度,开门的是秀儿。
温续文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也无意偷窥,问道:“秀儿,娘子可在?”
“在。。。。。。小姐,姑爷来了。”
许舒妤这才露面,“相公有何事?”
“我有事寻小妹商量,只是身份不便,还请娘子帮忙。”
许舒妤并未详细询问,让秀儿去请许舒静,她则打开门让温续文进来,道:“请相公稍等片刻。”
许舒妤房间的摆设和温续文那儿差不多,他本来就怀疑他的房间原本可能是许舒妤的闺房,现在一看,恐怕确实是如此。
只是那房间他已经住了多日,再说换回来多少有些矫情,既然许舒妤不说,温续文便只当不知。
许舒妤为温续文倒了盏茶,便坐下继续绣她的手帕,她方才在房间就是在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