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见着那些人眼神,笑着解释道:“我崂山不忌酒肉也。”
那些人听了还是有些怪异,并不多于厉长生言语。
吃喝一番,于翰开口问道:“长生,当日你去了几日不回,可是遇着什么事情了?”
厉长生听了,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随着那鬼物入了一鬼窝,费了些手段。”
说着,厉长生将那夜之事说了个大概,却是隐去了一些关于修行之人的事情,听得在场诸人啧啧称奇。
于翰听了,拍案道:“可惜,那夜无有与长生同去,不然某手中剑或许也能斩几只害人鬼物。”
听了这话,在场人皆尽大笑,却又一人开口道:“长生既然是高人,何不展示一番。”
说话间,其余人也都是起哄来,语气间皆是不信。
厉长生见着这些人模样,知晓他们心中所想,笑道:“此处人多,不宜展示。”
听了这话,那些人更是嬉笑,以为厉长生露了怯。
于翰见着这些人模样,心头也是不喜,道:“我长生兄弟手段可是非常,你们这般便是无礼了。”
见着于翰有些动怒,那些人连忙告罪,话语间多称呼于翰为贡士爷,听得厉长生大喜道:“长文可是会试中的?”
于翰听了,挠挠头笑道:“侥幸侥幸,还多亏了长生传授才能侥幸上榜,等待殿试。”
听了这话,厉长生也是为于翰高兴,开口道:“长文何不早说,如此喜事,怎么能以此酒贺。”
说罢,厉长生大袖在桌面上一挥,便出现了一瓶来自于现代世界的好酒。
那些人见着厉长生一挥手间,就有晶莹剔透酒瓶落在桌面上,不由有些诧异,待到厉长生开了那些白酒,酒香气四散整个酒楼,所有闻到的人都不由将目光转移过来,一时间整个酒楼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此酒可是仙酿?”
隔壁桌一个好酒之人,眼巴巴的看着厉长生手中的白酒,抽了抽鼻子,似乎口水都要滴落下来,问到。
“世俗之酒,何称仙酿,以此酒为长文贺。”
说罢,厉长生为同桌之人倒了酒水,举杯道。
于翰之前喝过此酒,知道这酒香气勾人,见着同桌几人模样,不由心里头好笑,举杯道:“诸位同饮。”
到此,那些人才回过神来,举杯闻了闻杯中白酒香气,一起饮下,夸赞道:“当真是好酒,香醇浓郁。”
说着,一座之人都开始畅快饮酒,看的旁边人都是侧目不已。
此时,这酒楼掌柜却偷偷上来到厉长生身边道:“这位道长,您这酒可有多,可否匀一些与小人。”
厉长生听了笑道:“此事回头再说,你回头道东华别院寻崂山玄虚子便是。”
“好的道长,那便不打搅了。”
说着,那酒楼掌柜喜笑颜开的退去,并为厉长生一行人多上了几个菜来。
一番酒菜不亦乐乎,几人都快要醉倒,忽然一人道:“长文,我觉着今日那卜人说的有道理,你可是贡士之身,不可省那些钱财而丢了性命,不值当。”
听了这话,于翰有些不悦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岂是一卜人花十金可解的。”
那人又道:“长生不是崂山高人么,何不请他看看。”
听了这话,厉长生开口问道:“长文,可是生了什么?”
听到厉长生问话,于翰才开口说出。
原来,前几天他的仆人忽然生病,卧床不起,看了许多医生也是无用,于翰与仆人感情甚深,听闻坊市间有一个擅长占卜的人,能决人生死,便去询问,不想那人竟然说于翰三日之内会死,并说给他十金可解。
于翰想着如果真是要死,哪里是十金可以解决的,就完全不理会,还请人友人到此聚会,才遇着厉长生。
厉长生听完,心里头顿时想起《聊斋》中一篇,那篇名唤《妖术》,剧情与这一般无二,最后乃是那卜人为了彰显自己精准,以妖术害人。
见着厉长生陷入思考,于翰开口道:“长生,你之修为我信得过,不知那卜人所说是否真切,我是否只有三日性命?”
厉长生听了,笑道:“长文乃是有福长寿之面相,如何会只有三日性命,不过是那卜人危言耸听罢了,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