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瞧无犹是不是会犯傻的人?他给自己规划的路一向就明明白白。”董苹荪嫁过来二十来年,看着陈无犹从十来岁成长到如今成家,陈无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看得清楚的很。
陈开科也就放下自己的那一点看法了,着手帮陈无犹筹划婚礼。
董苹荪后来又与甘饴打交道就多是一起商量婚礼的事,就发现甘饴的性子很好。婚礼中有什么自己的想法都会直接提出来,不似其他待嫁的女孩子那般害羞。
表达能力不错。
董苹荪总结为这一点。
甘饴这样是在给董苹荪省事,她是继婆婆,就怕哪里办的不好,落入了他人口舌,现在甘饴作为儿媳妇愿意都讲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
现在有人与董苹荪夸起甘饴,那就是夸到她的心坎上了。
“就是说呢,我和老陈都非常喜欢,无犹也是好福气娶到了这么一个好老婆。”董苹荪望向甘饴,也发现她甚是可爱。别人新娘迎宾都是挽着新郎,甘饴却不一样,她挽着来访宾客拍照,亏得陈无犹还特意一手揣在兜里给空出来了手臂。
婚礼按照甘饴的要求,司仪并未说太多煽情的话。
每个人都没有哭,甚至是甘饴的父母。
“不是女儿离家,也不是我去另一个家受苦,是我和陈无犹携手走向新阶段,大家都来祝贺我们。”甘饴早早地与方黎雅打下了预防针。
不过婚礼上唯一让甘饴动容的流程是证婚人念的证婚词,是陈无犹亲手写的。
这个他之前并没有与甘饴通气。
证婚词中有一段话:“无犹委托我对新娘甘饴说,婚姻于你和他都是未知的,这条路上会遇见很多事,但他向你保证他的每一个态度都是已知的——以你为起点、中心和终点。”
甘饴用手指戳了一下陈无犹的手背,与他低语,“你为什么不自己说呀?”
“不好意思。”陈无犹回答的不带任何思考。
他还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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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饴想不到。
其实陈无犹还有一个想法,委托他人,尤其是长辈来说,更正式一点。
新婚之夜,陈无犹与甘饴去了星品荟的婚房。
这也是他俩第一次在这过夜,所有东西都是新的。
陈无犹也累了,直接躺在了婚床上,四肢大大咧咧地摆着,甘饴坐在床沿上,还穿着最后敬酒的那身旗袍。
正红色的丝质旗袍衬得甘饴脸颊也透着粉色,陈无犹伸了一只手过来在甘饴的腰肢间轻轻地揉捏。
“这身很漂亮。”陈无犹开口竟然声音还哑了。
“那其他的呢?”甘饴又问,主婚纱特意选的缎面的,并不是大众的纱制。
“这身最漂亮。”陈无犹还是只有这句话。
“为什么呀?”
陈无犹定睛看了甘饴片刻,凑过来亲了她的唇一下,又躺回床上,然后缓缓地说道:“看着你一件件地换衣服,好似看着你过了前面的二十多年,从穿着蓬蓬的裙子,换成了这件旗袍,就是我老婆的样子,出来和我一起敬酒了。”
甘饴听了这话很煽情,正想也亲一下他,就听见陈无犹这嘴还要补一句,“很有韵味的小少妇了。”
甘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陈无犹的大腿上,“教我统计的时候,还说我是学生呢。”
月儿高挂,借着这月色在夏季也看见了婚房内的春色。
玲珑身姿换了几次姿势,声音压低,却令人红了耳朵。
陈无犹没有骗人,婚礼收的礼金都进了甘饴的账户,远远不止买几个包。
甘饴只感叹,那天的笑都没有白费。
要说甘家的嫁妆远比这些多,但甘饴就是感觉收了这个钱开心,好像是白捡的一般。
哪有人嫌这个钱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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