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接着说:“文臣当中,将军还漏了一人,便是许靖许文休。”
“许文休?”或许是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刘敬竟一时想不起是谁?
“正是,他是豫州汝南平舆县人,多年前避乱南下,到了交州,州牧仰慕其名,又把他请到了成都来。前几日他想翻墙逃跑,被士兵抓住,州牧就将他软禁于家中。此人有些胆小怯懦,但其名声极大,早年和其从弟以月旦评来断人,可谓是名扬天下,将军厚待他,必能收拢益州人心。”
“原来是此人。”刘敬突然想起来了,就是评黄忠“功成皓首”的那个人:“子乔之言有礼,看来我得亲自去请这两人了。”
刘敬和张松、法正聊了半个时辰,就让人分别去张任家和许靖家,把这两个人请来。
许靖很快就来了,张任却没有来。他只好先见许靖。
“参见车骑将军。”
“文休先生无须紧张。”刘敬看出许靖有些紧张,给他倒了杯茶压压惊:“数年前,我曾见过先生一面,如今转瞬间就已经过去七年时间了。”
“将军见过我?”
“看来先生都忘了,当年先生从新野坐船南下时,我正好也在新野,先生还为黄汉升算了一下,还别说,算得可真准。”
许靖想了想,愣是没想起来,想来他早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看来真先生不记得此事了,先生说汉升功成皓首,汉升为我效力六年时间,立下赫赫战功,今为我率军攻占了交州南海。”
“什么?将军攻下了南海?那张刺史呢?”许靖在交州当了几年,自然认识交州刺史张津。
“张津为部下所杀,如今汉升驻军于交州南海休整,准备攻打苍梧。”
“惭愧!”许靖拿起杯子小喝了一口,此时他的心稍稍放松,又转移了话题:“这茶倒别有一番风味,蜀地却是少见。”
“此乃武夷山红茶,当年我据豫章,豫章可没茶,还是我派人到蜀地,引来荼种到豫章种植,后改称茶,几年后有收成,又经过一番炒茶工艺,制出红茶,因此茶种在豫章与会稽郡交界之处的武夷山山脉,故称武夷山红茶。而后,我又将此茶售卖到益州来,成都虽少,但还是有的,只是价格昂贵。”看来,这许靖虽然有点贪生怕死,但生活方面并不奢侈。
“将军真是奇才,这茶乃蜀地所产,将军引种回扬州,一番工艺之后,又高价卖回蜀地,来往折腾一番,价格暴涨,想必将军也在其中谋利。”
“那是当然,我岂能做亏本买卖?蜀地和扬州两地的生意往来已久,看似只是在做买卖,实则大量的钱财会从蜀地流入了扬州。”
“那……”许靖一愣,他似乎会想明白了什么。
“若长此以往,蜀地会越来越贫瘠,扬州会越来越富庶。”
“竟会如此?”
“那是自然……文休先生声誉卓着,士林敬仰,今我入主益州,不知先生有何打算?”刘敬无意跟许靖闲聊,于是把话题引向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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