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落在她手腕上,那里的印子已经消失不见。
“你的手腕怎么样了?”
温梨愣了一下,嘴巴里塞满了肉,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只小仓鼠。
她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早上陆辞给她手抓红了那件事,咽下烧烤后,温梨才开口。
“害,我体质就这样,红一下就好了,没什么问题,不过说起来,看着真的很严重吗?午休的时候,节目组还安排了医生来给我看伤,太夸张了吧?”
祁宴眼神闪了闪,没敢看她眼睛。
夸张吗?还好吧,要是不擦药,估计现在还没好吧。
“确实挺……兴师动众的。”
“是嘛,我就说嘛。”
祁宴没再说话,把其他烤好的烧烤都分了出去,自己倒是一口没吃。
“你不吃吗?这一串没咬过,给你吧。”温梨用手肘怼了怼他,就把一串肉串递到他嘴边。
祁宴下意识张开嘴巴咬了一口,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咬下来之后,才反应过来,又机械地咀嚼了几口。
看他双手都在忙,温梨也没让他自己拿,祁宴就这样吃完了一串,看得人目瞪口呆。
【这还不公开?】
【不会真让他俩谈上了吧?】
【温梨好心机啊,趁着人家两只手没空,这样蹭热度?】
【乖,玩泥巴去吧。】
陆辞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正在刷酱的手渐渐用力,都快把烧烤给刷成敏感肌了。
陈屿看着这副场面,勾了勾唇。
看来某些人还在摇摆不定啊,不就不能怪他乘虚而入了。
“晚晚,我这里烤好了,你和漫漫分着吃吧,不用上手了,今天穿的那么好看,待会儿不是还要表演节目吗?”
沈清晚看了看这一身白色一字肩礼裙,抿唇笑了笑,接过他的烧烤。
陈屿怕她裙子粘上油,还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腿上。
“阿屿,不用了,待会儿把你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不用在意,要是脏了,也算是尽了它的义务了。”
沈清晚捂嘴轻笑,心中却有些着急。
别说陈屿了,她也看出了陆辞的不对劲,难道他真的还想和温梨在一起?
沈清晚虽然心高,想要攀上祁宴,但她也不蠢,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丢了陆辞。
“阿辞,这肉都快焦了,想什么呢。”
陆辞回过神,看着沈清晚略带关心的脸,心里有些愧疚。
他到底怎么了?明明他喜欢的是晚晚,却总是不由自主想起温梨,想起她对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