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先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对江柳的爱情献上虚假的字面祝福,之后再表示其实他已经约到别人了,可以改天再约或是找机会陪他再看一场。
没办法了,自己作的。
江柳发了一串语音来控诉温渡,但骂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因为男朋友的事情鸽了温渡好几次,好像也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气势顿消。
之后,江柳甩过来一张图,温渡看到瞳孔地震。
图片上是电影两座的购票收据,和温渡先前定的电影是同电影院同场,座位也在他旁边的两座。
——江柳:我问了一下我男朋友想不想去看电影,说了假期和想看的电影后他二话不说就定了,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定的座位是在隔壁,另外那个二人座是你的票吗?
电影在周三,工作日看电影的人不多,他们又是提前订票,根本没人抢座。
温渡戴着痛苦面具艰难地打出了一个是。
——江柳:啊,那我们四人说不定还能一起吃个晚饭。
不一定啊哥们儿真不一定,万一你男朋友认识我带去的那人说不定这顿饭不太能吃得下去。
当然,距离周三还有几天,温渡不可能在此时打击江柳的积极性。
只是,在后续几天他都在心里祈祷傅承或是江柳以及他男朋友甚至是他本人突然遇到点什么事被缠住无法去周三的电影院。
可直到周二夜晚拍摄收工结束,谷子戈满脸慈爱地放走了他并说了明天好好玩,都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一直到躺在床上闭眼的时候温渡都还在想,这电影一定得看吗。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午夜梦醒,青年猛地从床上坐起。
不是,江柳他男朋友有病吧,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约到傅承,非要来个四人行。
这人是他吗有什么特别爱好吗。
那人肯定是问了江柳他们先前订的电影票场次和地点,不可能是巧合,绝对是故意的。
电影院那么多人那么多场次,非得选这一场和他们贴着坐。
受不了了,真的好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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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鱼钩甩我脸上了,我有那么蠢?
(转头)
傅承:会议推掉(咬钩)
…
谷子戈:(慈爱脸)(欣慰)好好玩。
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