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时间,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了,只要老爷子信任她,以后还有机会进来,但要是被发现,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难说。
她还没来得及出去,听到楼下传来了老爷子的脚步声——两声脚步,一声拐杖。他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阿竹,霖丫头呢?”
之前快一个月都是半个小时,为什么今天是二十分钟!
阿竹的惶恐中掺杂着焦急的声音传来,“霖小姐刚才还在二楼拐角看油画,我就是去厨房处理下东西,怎么就没影了?”
逢霖身上冷汗出透了,她茫然无措的在书房转来转去,最终看向了窗户。
她哆哆嗦嗦的伸手,推开窗户,朝下看。
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跳下去,告诉老爷子自己有事先走了。
可是跳下去,别说孩子了,她是死是活都两说。
“啪”的一声,她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拍在玻璃上的声响。
那是一只人手!
逢霖捂着嘴,憋着尖叫,接着看到了叶沐阳毫无表情的脸。
她吊着的心猛地一松,就算老爷子的脚步声已经上了二楼,她也不慌了。
她吃力地踮起脚,伸手去拉他,叶沐阳隔着玻璃无声地对她做嘴型——“滚”。
叶沐阳翻身进屋,没关窗,落地第一件事就是粗暴地把逢霖按在了红木长椅上,一手去撕扯两人的衣物,另一只手垫着逢霖的后脑,不管不顾的凶狠的吻了下去。
直到门被老爷子用拐杖撞开,这个绵长的吻都没结束。
逢霖在他唇上啃噬了一口,叶沐阳吃痛才离开,一只手有些狼狈的拽着腰带,脸上挂着二五八万的笑,“爷爷,您这样搞突袭,也不怕把孙儿我搞成不举?”
他唇角挂着逢霖咬出的血,漫不经心的用拇指擦去,接着抹到了逢霖脸颊上,旁若无人。
“小二,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半个小时了,蓄势待发,逢霖又整天绕着您,没办法,”他轻佻的指了指敞开的玻璃,“什么大事儿啊爷爷?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做。”
他语气极为暧昧,故意看了逢霖一眼,挑挑眉。
逢霖耳根红的要滴血。
“怎么不走正门?”
“那不够刺激,”叶沐阳耸肩,“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今儿就没偷着。”
逢霖自始至终低着头不说话。
叶老爷子难得动怒,这次是真的觉得叶沐阳荒唐。
“小二,我真是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叶老爷子一拐杖抽在了叶沐阳的小腿上,木头和骨骼撞击的声音让逢霖心抽了抽。
“你给我滚去跪祠堂!我不让你起来,就一直给我跪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