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神来,皆舒了一口气:“可不就是两个少年么?看了真的是被吓出毛病来了。”
“两位少侠,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此处?”身为庄主的那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抚须问道。
“我二人方才听到一声惨叫,好奇之下循着声音而来,这才到了此处。”东方迹白解释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的如此惊慌?”
“你也听到惨叫了么?”庄主脸色有些难看,自语道:“看来华丰此去凶多吉少了。”
“华丰是谁?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中的人相视苦笑起来,庄主叹道:“这是本庄的劫难,少侠还是不要参与了,免得受了牵连。”
“庄主此言差矣,我兄弟二人平生最爱打抱不平,您尽管说来,兴许我兄弟二人还能帮的上忙。”余非拍着胸脯拽拽的说道。
东方迹白斜着眼睛看着她,心脏随着余非拍胸脯的动作莫名的狂跳了几下。
余非一见他眼神暧昧,哪里还会不知这小子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趁着天黑,伸出左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嘎!”东方迹白痛的一声怪叫,把庄子中的这些个“惊弓之鸟”吓的连退了三步。
“咳”,东方迹白握着拳头放在嘴边干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道:“庄主,我弟弟所言不假,若是我二人能够帮的上忙,绝不推辞。”
“既然少侠二人如此仗义,那便随老夫等人进庄,老夫与你仔细说说此事的来龙去脉。”
东方迹白二人自然没有异议,进庄也好过在野外餐风露宿。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进庄入座之后,庄主将事情的起因缓缓道出:“老夫姓华,年轻时受过药王的圣恩,深感涕零,莫不敢忘。我们的庄子名为迎客庄,几十年来为前往圣阁的客人提供歇脚暂住的居所。那一天,庄上来了一位古怪的客人。”
“六伏天,却将脖颈用纱巾团团围住,头戴斗笠,斗笠上覆有黑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客人自称姓常,听声音倒十分老迈,老夫估摸着那人至少也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了。那姓常的老者身材矮小,骨骼却十分粗壮,在庄中住下之后,倒也不见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每日饭后必定回房,就这样过了两日……”
“我的小孙儿华鑫今年八岁,调皮好动,那日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只白色玉蟾,跑到我的面前炫耀。然而不久之后,那位姓常的客人找了过来,言明那只玉蟾乃是其放在屋中的,不料被我孙儿拿去了。奈何华鑫不肯承认,偏说是那姓常的客人送给他的,老夫觉得那人一把年纪,总不至于对一个八岁孩童做出这等出尔反尔之事,便以为是小鬼狡辩,正要打他。那姓常的客人却忽然改口,说我孙儿与这白色玉蟾有缘,便送将给他。”
东方迹白疑惑道:“此事听来,虽然那人做事有些古怪,但也不至于将贵庄的人吓成这样吧?”
“灾难从华鑫得到玉蟾之后,这才开始啊!”老庄主痛心疾首的道:“那人将玉蟾赠于华鑫之后,便离开了。但自那以后,庄上每晚皆会响起蟾蜍蛙叫之声,起初老夫并未在意,然而当老夫发现,华鑫竟开始模仿蟾蜍的动作,甚至蛙叫之后,已经为时已晚了。”
老庄主似乎不忍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方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到后来,华鑫的举止竟完全与蟾蜍无异,四肢着地跳跃、吞食蝇虫,甚至双眼变成了蛙眼,他嘴中的舌头,变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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