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我想不起来了。”东方雄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
“哎,你小子要急死姑姑吗?”东方飞凤气的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
“想不到你还与东方剑宗有所瓜葛。”夏翊谦对东方迹白笑道。
东方迹白道:“我只不过和那东方雄打过交道罢了,算不上有什么交集。”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岔开道:“东方剑宗的人也到了,不知你刀城的人到了没?”
“应该也快了”,夏翊谦轻摇纸扇,目光如炬,望向镇外的那座高崖,悠悠的道:“此次的‘论道大会’与往年不同,听说还需要通过考核才能登崖,若不提前过来,怕是赶不上了。”
东方迹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寻道崖高耸入云,被神秘的雾霭层层笼罩,孤高孑立于天地之间,十分雄伟。
某间客房之内,昏暗的烛火摇曳,照不亮房间的全貌,却照出了木床软榻之上的两具婀娜丰满的倒影。
娇躯微微耸动,伴随着细细喘息之声,却不是一男一女,而竟是两个长发披肩,相拥在一起的女子。
一女子黑发如瀑,双颊带着春情般的娇红,黑色眸子迷乱闪烁,娇嫩的皮肤上有点点红痕。而另一个,长得瓷娃娃一般,肤如鹅脂,两腮粉嫩的如同水蜜桃,樱唇微撅,轻呼热气。丁香小舌从中探出,轻轻的舔上黑发女子的耳廓。
黑发女子身子一阵颤抖,而后脱力般的瘫倒在软榻之上,近乎呻吟的道:“小鬼头,你折磨死姐姐了。”听其语气,却是十分的满足。
“嗯……”瓷娃娃般女子趴在黑发女子丰满的山壑之上,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坏笑道:“姐姐你好迷人,想不到黑袍之下竟包裹着如此美色,今日便宜我了。”
“小彩瓷,我的宝贝,不要再逗弄姐姐了。”黑发女子发现彩瓷的小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连连求饶道。
彩瓷吃吃笑道:“今日,你逃不掉的!”说罢,又要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黑发女子与彩瓷的脸色突然一变,彩瓷的小手迅速探出蚊帐,挥灭烛台上的那颗火苗。房间一时间陷入黑暗。
不多时,客房外响起敲门声,花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彩瓷,你醒了么?”
“娘,女儿有些乏,还想多睡一会儿。”彩瓷的声音,透过木门传了出来。
花娘沉默了片刻,道:“墨儿,你也还想再睡么?”
床榻上的墨针浑身一震,**顿时被花娘冰冷的声音浇灭,她红着脸,迅速穿好衣裳,打开房门,瞥了面无表情的花娘一眼,低着头跑了。
彩瓷扫兴的捋起鬓边的一缕秀发,仍躺在床榻之上,美好的春色照亮了整间客房。
“吱呀”一声,花娘将木门关上。
花娘叹道:“你还不满足么?为何还要祸害你墨针姐姐?”
“娘”,彩瓷妩媚一笑,道:“我与墨针姐姐是你情我愿,你看她多开心啊。”
花娘在床畔坐下,抚摸着彩瓷光滑洁白的背,道:“娘难道还不能满足你吗?”
“当然可以。”彩瓷搂住花娘的臂膀,将胸前的丰满压在她的身上,撒娇道:“可是墨针姐姐太诱人了,女儿忍不住就……”
“唉……”花娘担忧道:“我知道你饲养蜂后留下这后遗症,需要定期排解。你厌恶男子,娘为救你,便舍了这老脸与你欢好,可如今你似乎还没到排解毒素的时候,怎么也……你还是个孩子,娘亲不希望你贪恋鱼水之欢而误入歧途。”
彩瓷心中浮起一丝厌烦,但面上仍是一副撒娇的模样:“娘,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