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一个安慰,总比捅自已一刀强。有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孟星河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他在自己的厢房,蜗居很久,一直不问外事,直到将科考所有的书本全看遍,他如释重负,重重松了口气。
和外面的学相比,孟星河已经算幸运的。他不但找了条捷径,为他节省大半的时间。值得欣赏的是,前世良好的学习方法为他建立一个牢固的知识网,他几乎将此次科考所有的书本知识,前后连贯起来,到达了举一反三的地步。
高考状元的虚名并不是混出来的,孟星河变态的学习方法,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只怕整个县学就立刻哗变。
乡试的气氛越来越浓,连柴少这种从来不读书的人,都乖乖的躲在厢房里看书。如今的孟星河,早就全副武装,只为等待乡试的到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在古代,孟星河一直都秉承在考试前一周,打死都不会翻阅课本的习惯。他现在可以说是县学里悠闲的闲人。
大家对孟星河的看法就是,孟花柳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苦苦挣扎无非是庸人自扰。所以,像孟花柳这么诚实的学生,立刻博得众人一致好评。说朝廷乡试算什么,在孟花柳眼里连吃喝嫖赌都比不上,中不中秀,人家本就不在乎。
看看那些为了考试而焦头烂额的学,学不进去还要强行装出一副万事通的样,看见就恶心。于是乎,在孟花柳的带动下,县学立刻多出一大片诚实之人。
当然,孟星河的诚实,是因为他心里有底,至于其他人,可能是烂的不能再烂的水货,科举考试,无非是限制他们继续寻欢作乐的一道屏障。如今见有孟花柳带头不为科举愁,他们争相效仿,一时间县学又变的冷冷清清,差点没把县学里的夫气死。
第二十八章 小和尚的问题
孟星河一人不学,居然带动大片的人跟着不学,本来好好的学习氛围,在孟星河带头下,瞬间就分崩离析,县学里的夫只好强行将已经懒散的学再一次招回了学堂逼迫他们学习。
本来在朝廷科考前,全国学堂都要放假,让学们好好复习,现在桃源县县学在孟星河这个不学无术的老鼠屎带头下,众数学大多争相效仿,各自出去寻欢作乐去了。
为了今年的乡试能取得满意的成绩,县学众多夫商议,干脆实行强行上课,直到乡试结束。
众学在外玩的不亦乐乎,当听到这条消息公布时,一个个吹胡瞪眼,只差没把县学里那几个夫给暴打一顿。不过当他们知道连学管大人也是批了此规定,也只好从返鸟笼中,规规矩矩上课去了。
如今乡试在即,桃源县学堂居然乎往年的奇迹,百来号学生,中规中矩坐在座位上,听着夫在上面解读圣贤之书,一个个心不在焉的衰样,就能说明这种强制上课的质量有多低。
学堂之上,一位专教诗词的夫在上面讲的不亦乐乎,下面居然倒了一大片人,想必是昨晚出去寻了一夜的欢,现在打不起精神,把学堂当成温柔乡倒头就睡了。
夫讲的正兴起,拿着手中的教科书,晃起脑袋念道
青青园中葵,
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
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
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
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夫念的抑扬顿挫,几乎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哪知道他刚刚念完,下面就响起不耐烦的声音。
“都乡试了,还临阵磨枪。死老头,你滚下去吧!念、念、念、念个鸟毛,如果乡试能考上,我就把这诗给吃了。”一个学生懒洋洋的说了两句,大有不满当前夫的态度。“教了七八年,还是这破诗,比妓院里姑娘唱的十、八、摸,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