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没想到这群王孙贵族也钟爱他洗白白沐液。他也不沾沾自喜,云淡风轻道:“那二位以后就多多关照了,初来咋到,还需要你们的大力支持。”
两位当然一致说好。他们也不过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何况他们来凤鸣轩也不是为了谈论胭脂水粉的事情。
“小舞姑娘好久出来?”李承乾沉下声音,看不出喜怒。
侍女不敢得罪这个经常来凤鸣轩的主。很退下去问个究竟。
一会儿功夫,那侍女急冲冲敢来,连忙赔罪道:“小。小舞姑娘今日身不便,暂时不会演出。李公请见谅!”
五人中,有四人的目光是惊讶的。这句话,无疑在李承乾脸上扇了一巴掌,还要他心甘情愿接下。不过,他也够隐忍,无论心理多么急躁,甚至想杀人,都会不怒形色,他那个当皇帝的爹就是榜样。
“下去吧。小舞姑娘无法出席,就找好一点的歌姬上来。”李承乾平淡道。
从来没遇见有如此好说话的主。侍女如释重负退下去。
“金风,玉露,你们能跳舞吗?”这个时候,孟星河笑起来问道:“如果能,就替几位公表演一段。”
金风玉露向各位公施了一礼,笑起来几乎一样甜美的她们,在这群公眼中,居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两人就像荷塘中开放的并缔莲花,妖娆而高挑,莹莹孑立,看起来赏心悦目。
连孟星河都能看上的女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李承乾很认真笑道:“二位姑娘若是跳的好。我做主,这里每人打赏千金!”
金风玉露同时笑道:“公客气,刚孟公已经包下了我们两姐妹,现在献艺,权当为各位公助兴。还为凤鸣轩刚的失礼陪不是!几位公都是我们的客人,做到让客人满意,我们两姐妹会心安。”
好歹也是跟着一个常在风尘中闯荡的娘亲数年,如何迎合男人的话,她们两姐妹自然学得几分手腕。既不失礼,也不无礼的回答,到让这群公觉得这两姐妹说不定是读过诗书的女。
女漂亮不足奇,若是漂亮再加点学,顺便能吟几句诗,那就是难得的女。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金风和玉露走到了对面搭起的舞台上,并吩咐了一个侍女替她们拿来熟悉的乐器。
姐姐金风走到中间。稍微含蓄一点的妹妹玉露则是拿着一把玉面琵琶,侧坐在后面。
玉露先试探了下琵琶上的弦,声音有些塞下西风吹紧的凄凉。而她接下来弹的,也是琵琶名曲《昭君出塞》。
声音时而浑厚,时而低沉。如晚来急风,嘈嘈如雨落。随着指法多变,又成了晨处鱼白时候,万物的窃窃私语。如果不是历经风尘的人,又怎会弹出催人泪下的调。
还没等人拍手叫好。身穿沙漠黄沙颜色长裙的金风,配合那复杂多变,温婉凄凉的旋律,慢慢舞动身姿。
长裙摆动的漫天黄沙,配合那哀怨的琵琶声。在那不足一丈宽的舞台上,演绎了出一塞下凄凉。让台下五位从来没有去过塞北的人,看到这一幕,竟然感同身受。
谁在那大漠深处痴痴守望!
青丝变成了白。
沙漠胡杨!
千年谁在低唱!
玉露的声音在这一刻悄然响起。琵琶弦上,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像半夜雨打琵琶,滴滴透入人心。
舞姿在这一瞬间嘎然而止,一切恢复如初,悬梁之上,只有绕梁语音不觉,丝丝入耳,让人久久不愿忘怀!
忘记了掌声鼓励。台下众人放佛各有所思,如同千年昭君就在他们面前倾诉哀怨。后,还是孟星河拍手鼓掌称赞。其他人回过神来,毫不做作的拍手叫好!
两姐妹很平静走到孟星河身边,分别在他左右坐下来,很温柔的服侍。李承乾终于从打量了这两姐妹,然后称赞道:“这是在下听过动听的塞下曲,两位姑娘琴舞相交,让我等大饱眼福,正好在座各位都是长安数一数二的,若是题诗一,岂菲又是一段佳话。”
李承乾虽是建议,远处已经端上来文房四宝。在凤鸣轩中斗诗斗文已经是一种常见的活动,听见李公的提议时,他们很就准备好一切。
“李兄!我可不是。就不参加了。”坐在李承乾身边的柴远很直率说道:“不过,这里三位都来自江都,而且我还听说今年江都的省试,孟兄缺考一门都能高中,被誉为江南秀士。如此奇,我也想看看孟兄的诗文。但比试没有彩头似乎不兴趣。我不参加,就略尽绵力添个彩头。”
柴远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能看出,价值连城!
“柴兄果然是财大气粗!”李承乾附和笑道:“那我也添个彩头。”
又是一块玉佩出现在桌上。同样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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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就 寝
彩头既然已经拿出,再退回去就是打别人的脸。un无弹窗的商君邪虽是顶着江都第一的名声,可自从省试之后,江都街头街尾都是谈论那个缺考一门的孟星河,而自己这个会元就跟空气一样可有可无。从来没堂堂正正和孟星河有个较量的商君邪立刻拿过文房四宝,笑道:“诗句切磋,就当是助兴,驳个好彩头。殿下和柴公既然有兴趣,君邪只好献丑了。”
苏慕白也不慌想让,孟星河曾在吕大人的寿宴上将他苏家的脸面扫尽,虽是切磋,但心里也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上出那口恶气。自然拿起毛笔,准备开写。
孟星河笑着拿过笔、纸,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很主动靠在桌上为孟星河研磨。这让旁边两个和他有过节的加气愤。。。就连作诗的时候,也是下笔有力,只差没把那薄薄的纸张刺破。
约莫盏茶时间过去,率先完成的商君邪撇了一眼孟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