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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店小二给的钥匙,上了二楼,楼梯处左拐,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宁子慕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股浓重的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宁子慕把戎离放下,捏着鼻子喃喃:“我的天,这么重的熏香,想香死谁啊,还是这香不要钱啊?”l
宁子慕赶紧快步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瞬间感觉活了过来,看见自已的师尊站在床前一动不动,宁子慕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个床简直就是标准的单人间类型,一个人睡刚刚好,两个人肯定是背贴背都会掉地上的程度。
秦楚煜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妨,你睡就好,我还要去调查一番。”
简单地放好了行李,重新带上面具,前往傍晚准备花火表演的地方。
花火表演前夕,宁子慕和秦楚煜找了一个可以俯瞰整个表演的茶馆,坐下来点了一壶茉莉茶,观察来往的人群之中是否有异常波动。
宁子慕悠哉地喝着茉莉花茶,有一嘴,没一嘴的问自已的师尊:“师尊,你以前有来过这牵缘节看表演吗?”
秦楚煜静静地看着他:“有过一次。”
“哎?我听戎离说,这个节日有个传统,一男一女会手拿一根红绳,两端牵在一起的就是有缘人,这个真的假的?”
“嗯,真的。”l
宁子慕看着依旧冷淡的秦楚煜:“那我们问一下吗?师尊有没有牵过月老的红线?”
“有”。
肯定的回答我,更加勾起了宁子慕的好奇心,大部分都是冰冰冷冷的师尊,居然以前也是春心荡漾啊,“那,那个师娘?她人呢?”
秦楚煜的视线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收了回来,落在了宁子慕的身上,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仿佛要把宁子慕看穿一样,冰冷的声音传进宁子慕的耳朵:“你师娘,他,是个男的!”
“男的?”,宁子慕惊讶的高呼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已的嘴,还好人群嘈杂没人会注意哪里发生了什么,“男的,戎离跟我说不会搞错的啊。”
宁子慕把一旁吃糕点的戎离抓过来,质问他:“你不是说牵缘节的红绳两端牵的人不会弄错性别吗?我师尊他以前牵的是个男的,男的!”
戎离对这方面男女,男男,女女什么的不感兴趣,懒洋洋地反驳:“我怎么知道,我才活了几百岁,你师尊都活了几千年了,他那么厉害,给他在匹配一个厉害的人物,双强不是也挺正常的嘛。”
宁子慕转念一想,“也是,没准近几百年月老的准度提升了”。
“师尊,那,他人现在在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不知道啊,我也找了他几千年了,扔下一句‘无论如何相信我,我一回来找你,活下去’就再也没见过了。”
不知道怎么地,宁子慕感觉自已的师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看不到底的悲伤,自已的心也很难过,好像什么东西搅在一起,揪的疼了一下,转念一想,这是个渣男啊,师尊这么悲伤,一看就是动了真感情,然后付出了真心,留下一句话就不见了,几千年来都没出现过,咦~心疼我师尊两秒。
与此同时,秦楚煜捕捉到了人群中一闪而过的魔气,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宁子慕的胡思乱想:“开始行动了。”
宁子慕立刻收回在外乱飞的“脑子”,盯着来往人群。
秦楚煜清冷温和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和戎离待在一起,他能嗅到魔气和妖气,非必要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听懂了吗?”
“嗯,收到。”
戎离鼻子一动,“在那边!”
秦楚煜带着宁子慕就开始追逐那缕魔气,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庙前,这个位置已经远离花火表演的中心位置,门前长着半米高的荒草只能借着还没黑透的天边泛出一点余光看清,里面砖瓦破碎,庙的正中心屋顶破了一个大洞,怎么看都像是那种拾荒的人会栖身的地方。
“师尊,他们来这种荒凉的地方干嘛?”
“不清楚,但里面好像有一种禁制的结界”,秦楚煜抓起宁子慕的手腕检查护心镯是否完好。
宁子慕从来没有见过自已师尊如此凝重的表情,“师尊,不用太担心我,结合聚灵丹和功法,我现在有保全自已的能力”。
秦楚煜表情更加的凝重:“嗯,我会保你周全。”
秦楚煜把封魔剑召出,跟在宁子慕身边随时护他周全,手指微微一动,半米高的杂草瞬间不见,周围隐约围绕着的黑雾也消失不见,转身叮嘱宁子慕:“走,小心些。”
戎离进入随时战备状态,跟在宁子慕身边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两人一妖快速地走进了破庙。
进去就看见地上画了某种阵法,一个小型结界笼罩在阵法的正中心,阵法的各个角上有几具森森白骨,血肉和精气都被阵眼吸收,结界里面的混浊黑雾慢慢变的清晰,然后消失殆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然后下一秒,阵法正中心的结界自动破碎,里面一缕白烟闪电般遁走。x
宁子慕大喊:“师尊!”
秦楚煜迅速催动封魔,闪电般速度追上,将那缕白烟钉在了地上众人快速闪了过来,看见那缕白烟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不停地挣扎,身体扭来扭去。
“这是个什么东西,看似没有实体,实际确能看得见摸得着”,宁子慕围绕着地上的东西转了一圈:“但它好像没有眼睛嘴巴之类的,靠什么感知方向?”
秦楚煜给宁子慕耐心的解释:“刚才的阵法是某类禁忌邪阵,是主要于复活死人,召回亡魂,如果只是简单的召回,不会有很大的危害,但是他们以活人的精气和血肉做为引导媒介,通过那阵法的转化,被复活之人的法力可达到生前效果的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