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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银,你是不是不关心这个玄静苍的掌门啊,那是我的师侄,你懂吗?”,仝松柏在门外面不顾李九银拦截的手想破门而入。
“你们一大早上就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听的我心都烦了,你们要是真想见,先敲个门看看,看看小秦是不是醒着再做决定啊?”,陈无渡一手一个把两个人都门前拉开,然后抬手扣了三声门。
“笃笃笃,小秦吶,醒了吗?我们几个老家伙想来看看你的身体状况,醒了话开个门。”
宁子慕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师尊,看来是真的累了,放在平时师尊估计早就醒了。
宁子慕起身穿了一件外袍,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过去看门。
李九银一副:你看嘛,我就说还没醒,现在他需要休息,等晚点我们再过来不就好了。
下一秒,紧关着的房门被一双白皙修长的双手从里面拉开,“早上好,各位长老”。
正准备离开的几个长老一看里面走出来一个好看的瓷娃娃,然后几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楚煜收的亲传弟子,不过这个时间怎么会在小秦的房间里,而且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外袍,头发也是松松垮垮没搭理好的样子,几个老家伙互相你看一眼我看一眼,这什么情况?
“几位长老是来看我师尊的吗?”
“啊,对对对,我们接到消息一大早就赶回来了,你师尊怎么样了?”,仝松柏说着眼神不停地往屋里瞄。
“清早寒露重,空气凉,几位长老先进来说吧”,宁子慕把门打开到最大然后侧着身子让几位长老进屋。
李九银最先走进屋子,然后就看见秦楚煜躺在床上,脸上还有些许的伤痕,连忙快步走过去,拿起秦楚煜的手腕三根手指搭了上去。
一顿检查之后,发现没什么太大的损伤,但就是体内的毒怎么多了一股,虽不是致命的毒性,但这小小的毒量打破了身体原有的平衡,再加上他体内的寒毒,看来又要“战斗”一番了。
陈无渡看见秦楚煜身上有一些细小的划痕,然后又俯身掀开了被子,看见胸前缠着的布条,转头质问宁子慕:“这些伤是怎么回事,信上没说这些啊!”
“这……这些伤,是因为我”,宁子慕说到最后越说声音越小。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几个长老听见了,“什么情况?因为你受伤了?”
宁子慕只好硬着头皮把昨天戎离讲给自已的全部经过又复盘了一遍讲给了各位长老。
仝松柏听完宁子慕说的之后,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受伤这件事上,而是反问宁子慕:“你刚才提到,你当时在练习‘日月同辉’这个心法?”
“对,这个心法怎么了吗?”,宁子慕一脸不解。
其他的两位长老可能不理解这个心法怎么了,但是仝松柏自已清楚,这个是他当初和他师兄一起拜师时,他的师尊教给自已师兄的一门心法,当时说此心法需搭配落月剑一起使用。
师尊把落月剑传给了自已的师兄,而当初师兄又把落月剑给了自已的小徒弟,现在的落月剑在那场大战中便没了踪迹,如今这孩子又因为这心法……
想到这里,仝松柏上前抓住了宁子慕的手腕:果然和想的一样,这孩子体内的灵力充沛,完全不像是刚修炼的人,看来是没有完全操控起来,这日后也是会和我那师侄一样强大的人啊!
陈无渡走过去贴脸开大了:“你干嘛呢,抓着人家弟子的手腕不松开?”
刚想说话,仝松柏余光瞥见床上的秦楚煜醒了。
“咳,几位长老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吵得我耳根子不得清净”,秦楚煜手支撑着床慢慢坐起倚靠在一旁。
李九银连忙询问:“怎么样了,我们几个老家伙隔了一个晚上才收到你的信就连忙赶回来了。”
秦楚煜有些口干,宁子慕连忙倒了一杯温水,特意一直用灵力在一旁保温用,一杯下肚,温热的水滋养着每一处经脉。
“没什么大事了,李长老,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这掌门的职务自然是要交还到你手里的,我这个样子怕是不能代理,这个掌门我就也不做了”。
李九银虽然不想接手,但迫于形势只好重新做起了掌门,就此,秦楚煜被解除了玄静苍掌门一职。
李九银正了正色,严肃认真地质问秦楚煜:“其他的都好说,你自已身体的毒是怎么回事,怎么打破平衡了?”
“毒,什么毒?”,宁子慕在一旁听的真切,李长老说自已的师尊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
“哎?你还没有告诉你自已的小徒弟吗?”,仝松柏不知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多骨扇,说这话的时候“啪”的一下子打开遮住了自已的下半张脸。
秦楚煜并不打算告诉自已的小徒弟关于寒毒的这件事,一是,他自已已经习惯了,每次发作吃点丹药抗几天就过去了;二是,想在自已的徒弟心里树立一个强大的存在,感觉这个寒毒直接把自已伟大的形象弄没了。
一个冰冷的眼神向仝松柏投去,仝松柏笑嘻嘻地用扇子挡住一整个脸,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宁子慕看出来师尊不太想和自已说,安慰自已:没事,一会送他们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李九银坐在床边又一次的扶上了秦楚煜的脉,“没有什么大碍,陈长老那边的丹药应该还够维持一阵的,但是还有七天就要出发去月沧海了,以往不去没什么问题,但是如今你收了亲传弟子,你放心把他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