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阎松了手,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手指缠上少女背后的发丝。
晓栩眨巴眨巴眼,“你跟皇甫靖比较亲,还是跟我比较亲?他是你侄子,我是你外甥女,你偏袒谁?”
皇甫阎嘴角微扬,精致的眉眼染上几分艳色,“他与我同姓皇甫,你说我与谁比较亲?”
晓栩身子扭了扭,脸靠的他更紧,“别这么说啊,咱们可做了十几年母女呢。”
皇甫阎低哑的笑了笑,“与我做了十几年母女的可不是你。”
晓栩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喉结,“那正好。我也不想与你这么个大美人有什么母女之情。不过皇甫靖那个小子……你别跟我说你对他有什么叔侄之情。”
皇甫靖那个小子?
皇甫阎似乎很喜欢晓栩说话的方式,捏了捏少女的腰肢,“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挑逗的么?我可为了你……为了司妍容禁欲十多年了。”
晓栩弯起眼,笑了,“你要是被别的女人碰过,我还不稀罕了呢。不过啊……我还真佩服你呢。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竟然能忍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晓栩知道,这不是忍不忍得住的问题。
鬼畜这种生物其实挺玄乎的。
他们心里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划分出另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看不上眼的人,怎么都看不上眼,弄死多少个都不会半点愧疚。
但若是放在心上的人……
很显然,皇甫阎就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女人?男人?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任何一个。
皇甫阎的手顺着少女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眼角隐隐泛红,“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顾及所谓的伦理亲情。”
晓栩垂下眼,低低的笑出声,“难道说……我就会顾及了么?”
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嗯,这些成语都没用错。
皇甫阎顿了顿,轻轻拍了一下少女的臀部,“先起来,你皇帝的脸面还要不要?”
晓栩轻哼一声,退到一旁,然后支着下颚欣赏美人衣衫半褪的美景。
皇甫阎凤眸一瞥,疏淡的眸中透着无法逼视的风情,“我前些日子听闻皇帝突然宠幸后宫,原是不信的。如今看来,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晓栩轻笑,“是呀,我一日不抱着男人睡就浑身不舒服。小舅舅可要自荐枕席?外甥女我可是非常懂得怜香惜玉的。”
皇甫阎丝毫不理自己散落的衣服和半裸的身体,伸出皙白的手去勾少女的下巴,“你当真不怕朝中势力失衡?”
晓栩的秘密被皇甫阎知道,也就意味着被左相知道。
这个把柄,往轻了说是帝王突然性情大变,往重了说……被邪祟附身,如何能继续坐在皇位上?
晓栩眉眼上挑,迎着男人的手将自己送上门去,“所以,我在色|诱你啊。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还会怕左相么?”
皇甫阎现在对外宣称重病在身,安养在丞相府。
当然,真正安养在丞相府的是太后。
皇甫阎是闲散性子,凡事只将乐趣。
若不是这样,左相的位子根本轮不到他大哥坐。
皇甫阎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了,就像摁死宫中那么多妃嫔皇子一般。
纵然如此,只要皇甫阎的名字报出来,连大将军都要退避三舍。
瘟疫都没他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