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国师的身份很好认。
长相,衣着,气质……和五公主。
五公主身边要是跟着一个男人,不是摄政王就是国师,全国上下都知道。
可见……她有多臭名昭著。
没想过的包房质量不是一般酒楼能比的,放在现代那绝对超过五星级。
房里的任何一件摆设都足够平民百姓吃穿不愁一辈子了。
然后五公主和国师大人目不斜视,……好吧,五公主还很嫌弃的样子。
也是,真正的宝贝都在地下呢。
把下人们全部轰走,连夏弭都去了隔壁包厢,五公主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咱们俊美无匹又超凡脱俗的国师大人。
怎么看,怎么像兴师问罪的架势。
君御泠坦然回视,“五公主有话直说。”
晓栩一手拍上男人的大腿,身子朝他逼近,“你与大公主六公主,很是亲近啊。”
这个时候呢,国师大人是不能挥开五公主的手。
为什么?
“支架”一旦除去,五公主整个人便会倾倒在他怀里,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
君御泠越与五公主相处,越是觉得她深不可测。
总能叫人进退两难,别无选择。
君御泠望着那双清澈明亮的眼,微微一笑,“师生情谊,自是如此。”
晓栩垂眸一笑,突然发难,一手压住男人的肩膀,顺势跨坐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背。
君御泠不可避免的一僵。
晓栩将下颚靠在他颈窝,吐息近在耳畔,“推开我啊。”
君御泠,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国师大人了。
若是有女子投怀送抱,你会躲不开推不掉?
为什么方才,你下意识的反应是屏住呼吸神经紧绷,而不是避开?
而现下,既然你已回过神来,为何又不做任何动作?
理由千千万,但你的心呢?
它告诉了你什么?
习惯了纵容,可不是好事。
就像,当五公主将手置在他腿上的那一瞬间,君御泠告诉自己,五公主出人意表,他猝不及防。
多么,正常的,借口啊。
要知道,五公主的那只手伸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带半点内力的。
没有武功的人都能避开,国师大人怎么就避不开呢?
况且,拒绝女子这种事,国师大人不早就驾轻就熟了么?
五公主的唇轻轻摩挲国师的颈项,引得他更是僵硬如石。
她轻笑,“推开我呀。用力的推开我呀。然后看着我,倒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国师大人……这样的场面,你见着,应该也不会有半点动容吧?”
说罢,她执起桌上一个杯子,用力往地上一掷!
细小的碎片散在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