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薛意浓捉住徐疏桐乱摸的手。
“我一个小小的容华,岂可越矩住锦绣宫,这不是给别人机会拿板砖砸我,我敢说今日若住进去,明日就有人参奏我呢!”
薛意浓笑道:“这有什么难,升了你做贵妃就好。你要是不放心,我连肖容华也一起升了,到时候他们也就不好议论了。”
徐疏桐仍然不同意,这肖芳怀了身孕将来升赏是理所当然之事,只是自己又不曾孕育子嗣,又不曾有恩于国,又没有掌握兵权的父兄,这升赏实在没有道理。
薛意浓却举出薛轻衣的例子,“堂兄可做的,为何朕做不到。朕想封自己喜欢的人也不成?别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
尽管薛意浓说的很‘任性’,但徐疏桐听着还是很高兴。薛意浓愿意为了她去得罪人,可见是把她放在心里头的,“我早说过,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大不了,等肖容华那边事情完成,我们每天在一块儿,皇上侍寝不是都在锦绣宫么?”这样也是个法子,尽管同样遭人恨。但徐疏桐是不肯让薛意浓走薛轻衣的老路,那会儿是为了毁掉一个人,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她要薛意浓好好的。
不但做她的爱人,也做别人的明君,天底下的人或许需要这样一个人也未可知。
她是一点儿不肯让薛意浓因为自己而吃亏的,民间不是常有人说她是红颜祸水,她偏要做给那些人看不是这样!
薛意浓问她,“南美人来找你有什么事?”徐疏桐却没有回答,而是问她薛渐离的近况。
“五公主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我妹妹找着没有?她肯来见我吗?”
“渐离写过两封信回来,说是找到了疏影。只是问她从前事,都说不记得了,因此也无法核实身份。渐离正在想办法让她记起以前事。”
徐疏桐‘哦’了一声,道:“皇上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还不是怕你失望,你放心你妹妹的事,朕一直都放在心上,纵使世上的事千万件,你的事也是摆在第一位,相信渐离很快就能有好消息。对了,朕问你南美人过来干什么,你还没说。”
徐疏桐起身,套了一件中衣,赤着脚去找自己的外套,从袖内拿出一封信来,正往床边走,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谁?”
“小主是奴婢。”是存惜的声音,她到是掐着点儿的过来了,门锁的这样紧,娘娘和皇上肯定没干好事。存惜恨不能踢开门板,来个现场直播,可惜不能。
徐疏桐就要返回去开门,让薛意浓将帐子放下,薛意浓迅速动作了,仍旧躺着,徐疏桐这才开了门,自己直接卧到床榻上,跟薛意浓说话,存惜让人把水桶搬进来,余光往床榻上瞄了两眼,那两人,果然——干坏事了!
“小主水过来了。”
“哦,放着吧。”待人去后,薛意浓和徐疏桐继续讨论信的事,薛意浓看后,勃然变色。薛轻裘的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就光凭着这封信她就可以处死他。要不是顾念他手里还有一支队伍。
“疏桐可真傻,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给朕看呢?不怕朕会误会你吗?毕竟比较起来,恭敬王的条件可比朕的高,你跟朕在一起顶多也就是皇贵妃,怎么也当不了皇后不觉得可惜吗?”
“怎么会呢?皇上待我这么好,我若稀罕做皇后,我早就是了,不是么?那些虚名对我来说有什么用,我只要安安心心的做皇上心里的皇后就可以了。”徐疏桐的手在薛意浓的腹肌上走小步子玩,最近是不是又结实了,力量大的惊人,做起亲密事来简直要把人弄晕了过去。“这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理?”
徐疏桐充分发挥一心二用,手里做着小动作,还要问些正经主意。
“还能干什么,当做不知道呗。”现在跟薛轻裘叫板,固然嘴上痛快,可实际上却要受窝囊气,吃苦头。她向来就不是个冲动的性子,所以并没想要立马解决掉薛轻裘,但是薛轻裘的反心,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既然知道,就更加要沉得住气,还要防范起来。“只是他对疏桐打主意,朕可不大乐意。朕暂时到不要紧,到是你,你要如何答复,可千万别惹毛了他。”
徐疏桐道:“还能怎样,配合皇上的方向走。如今也只有先装作欢天喜地再说,能为皇上拖延的一时半刻都是好的。而且宫里现在有他的人,皇上知道南美人吗?”
“嗯,朕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刚好出去,朕之前不是问你她来干什么,你岔开话题那么远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朕,朕怎么知道。”
“呵呵。”徐疏桐又对薛意浓的手臂感兴趣了,轻轻的捏了几下上面的肌肉,“皇上最好对她好好查一查,而且越细越好,这样我们对于她的处置是拉拢,还是除掉,心里也好有个方向。”
“知道了,这事朕会让人去办。你的手摸来摸去,就不能稍微停一下。”薛意浓有点儿痒,且对徐疏桐这个爱好不明所以,她怎么那么喜欢摸自己。
“不能,谁叫皇上长得这么好,人家的手忍不住的就想摸摸摸,捏捏捏,好了,不说了,洗澡水要凉了,我们洗澡去,鸳鸯浴好不好?”
“嗯。”身上的汗绵绵密密,跟棉花糖似的,黏死人了,偏偏徐疏桐喜欢的不行。只是这刚下了床,徐疏桐又喊上了。
“走不动。”
“怎么会?你刚才还好好的。”
“做这事好比喝酒,后劲大。我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啊哟,我要摔倒了,皇上快扶着我点……”徐疏桐直接黏在薛意浓身上,就是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