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感觉还是有些昏眩,又揉了揉太阳穴,下了床,不放心地抱起锦被,仔细看看床铺上,见没有什么遗迹,这才放心。
心情一松,头疼、昏眩、口干舌燥这些酒后反应越发的强烈了,姜枫推开卧室门,摇晃着走了出去,扫了一眼客厅,然后直奔放置暖瓶水杯的地方,端起一杯凉开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感觉好受了一些,走到沙发上坐下。
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别的人。姜枫仔细看了一下客厅,感觉非常眼熟,摸了下鼻子,又仔细看看,这里竟然是苏伊儿的家!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姜枫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轻轻推开门。向里望去,只见里面也是一间卧室,空无一人。再看最后一个房间,是书房,也是不见人影。感情这整栋房子里,就他一个人。
姜枫又回到沙发坐下,点上一支烟。苦思冥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苏伊儿地家里。按常理推测,自己酒醉不省人事,荀梅应该把自己送回学校、或安排到宾馆旅店招待所之类的,或把自己带回她的住处,怎么也不会把自己交给苏伊儿安置啊,没道理啊!
他立刻否定了这种可能,就是有千万条理由,荀梅也断断不会把自己交给苏伊儿的。
想了半天,还是难以理出头绪来。姜枫忽然想到,干嘛自己在这瞎想啊,打电话问问荀梅或苏伊儿,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嘛。哑言失笑地走回卧室。捡起散落地板上的长裤、上衣和斜挎包,穿著整齐,这才坐在床上,拿出手机打给荀梅。
只所以先打给荀梅,姜枫主要考虑自己昨晚清醒前的一刻,是跟荀梅在一起的,她自然应该最清楚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手机提示无法接通,姜枫接着又打给苏伊儿,竟然也是无法接通,想了一下。拿起斜挎包背在身上,他准备先回学校,然后再联系荀梅或苏伊儿。毕竟昨晚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留在这里冒然面对苏伊儿,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回到宿舍,罗毕没在,看样子应该是回家了。姜枫洗了洗脸,然后躺在床上给荀梅、苏伊儿打电话,仍然无法接通。感觉浑身难受,拉过被单盖上,准备小眠一会儿,再联系荀梅、苏伊儿。
结果一觉睡到天黑,再睁开眼睛,罗毕已经回来了,正笑嘻嘻地望着他,“兄弟,你喝了多少酒啊?呵呵,满屋的酒气。”说着把宿舍的窗户打开,微风轻轻地吹进来,凉爽宜人,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姜枫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来,感觉好受多了,“罗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罗毕在自己的床边坐下,看看姜枫,笑道:“刚回来。你觉得怎么样?晚上再继续喝?”
姜枫苦笑道:“不行了,现在还难受呢。”
罗毕笑笑,说道:“今晚我请处里的几位领导,本想让你去作陪呢,你看看能不能去?”
姜枫闻言怦然心动,这可是接触省行信贷处领导的一次好机会啊,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状态,不由有些泄气,接触省行领导第一印象非常关键,以现在自己的精神状态和酒量冒然前去,恐怕会造成适得其反地效果,倒不如不去。“谢谢罗哥想着小弟,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去了恐怕给罗哥掉脸面啊,我还是不去了吧。”
能够审时度势,知不可为而不为,姜枫的明智让罗毕很是佩服,眼露赞许,理解的说道:“那你就不去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喊你。”
姜枫心中一动,望着罗毕,说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罗毕好奇的望着姜枫,不知他要说什么,但还是爽快地说道:“你我投缘相交,还用见外吗?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姜枫望着罗毕,说道:“对省行信贷处的几位领导,小弟是仰慕已久,本来今晚是个绝佳的接触机会,奈何小弟不在状态,不敢贸然前去。因此,我想请罗哥给安排一下,看看处里的几位领导什么时候有时间,小弟想设宴请请他们。罗哥,你看是否可行?”
罗毕望着姜枫笑了,“兄弟挺有心的啊。行,今晚我就跟他们提一嘴,算你为今晚不能前去作陪赔罪,如何?”
姜枫高兴地说道:“用什么理由,任凭罗哥,只要几位领导能接受邀请就好。”
罗毕站起身来,笑道:“包在我身上。我得走了,提前去张罗一下,用不用我
点东西回来?”
姜枫来到床边,说道:“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出去对付点就是。”
罗毕说了句。“那我走了。”快步离开。
姜枫洗了把脸,然后又拿出手机先后打给荀梅和苏伊儿,今天还真是邪门了,二女竟然都关机。昨晚如何到了苏伊儿的家里,不弄清楚,这事始终像根刺似的横在他的心里。他又没有那三位同学地联系方式,无可奈何,只好闷在心里。
罗毕很晚才回来,满身地酒气,有些兴奋的告诉姜枫。处里几位领导已经答应了邀请,不过,时间可能会稍晚一些。
姜枫由于白天睡多了,晚上有些睡不着,罗毕已经酣然入睡了,他躺在床上仍然毫无睡意,干脆坐起身来。点上一根烟,把所有的事情都仔细思考了一遍,折腾到后半夜,才困乏的入眠。
一连几天,荀梅和苏伊儿的手机始终关机,事情透着蹊跷,让姜枫很是不安,他感觉不能再被动等下去,那天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必须马上去弄清楚。
下午只有一节金融课,这方面的知识是姜枫的长项,缺席个一节两节课问题不大,所以他想利用下午的时间去找苏伊儿弄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