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终老?”梁月卿目光讥讽地看着梁鄯,一字一句地道,“那也比你这绿毛龟公强。”
绿毛龟公?
这个形容可太贴切了,在场宾客再次放声大笑。
梁鄯做梦也没想到,梁月卿居然敢这般说他。
他可是她亲爹!
可梁鄯也不想想,他都骂她下十八层地狱了,她凭什么要乖乖挨骂不反击?
反击么,自然是要掐住对方要害。
既然是敌对关系,她可不会去照顾他那点可笑的男人尊严。
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宝,清白贤惠的妻子当草。
伤害她母亲的渣男,半点也不值得同情。
梁鄯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发疯似地冲向梁月卿,想要掐死她。
萧玉琛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拖离梁月卿,然后随手将他扔到地上。
做完这些,他走到梁月卿面前,道:
“梁月卿,我的手不干净了,有没有手帕给我擦手?”
众人:“。。。。。。”
梁月卿唇角抽了抽,取出手帕递到琛王面前。
琛王正想去接,却听萧靳延道:
“皇叔,手帕乃是女子近身之物,不可随意借与外男。。。。。。”
萧玉琛冷眸扫了他一眼,一脸不悦地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啊?身为皇叔,向未来侄媳要一块手帕怎么了?你不也与未来大姨子搂搂抱抱吗?哦对了,你们睡了没?”
“噗——”
没想到琛王殿下这么猛,梁月卿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萧靳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语塞。
梁月卿若有所思。
看萧靳延这反应,应该是睡了。
这就说得通了。
女人吊住男人的手段,不过就是那么几种。
睡,是很关键的一环。
当然,也是风险最高的一环。
以梁月薇的狡诈,她敢赌上清白,极有可能是,她早就没了清白。
她设局与萧靳延睡了,然后用猪血鸡血鸭血狗血之类充作她的第一滴血,伪装第一次,吊住萧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