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叶宥谨打了个呵欠,“昨晚都没睡好。不过,这都不重要,能帮到你们就好,不过我们也要走了。”
“走?”
祁含给两位满上茶:“是的,沈公子,我们本也是游玩,路经此处,恰巧又碰到了桃公子,才多留了几日。”
“什么时候离开?桃夭知道吗?”
叶宥谨笑了笑:“我哥他不知道,也许这也是缘分吧,等不到他回来,就不跟他道别了。”
与沈棠用完餐,两人便离开了,桃夭还没有回来。看着行远的两人,沈棠内心不知什么滋味。
是的,沈棠对两人的身份存疑,即便叶宥谨解释说是与桃夭未拜把子的兄弟,沈棠还是心有疑惑,两人的行为也惹人猜疑。
他还记得,某次他准备去叶宥谨房里找他有些事情,在门口听到里面隐隐有说话声,沈棠猜测可能是祁含在叶宥谨房里,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十分知趣的没有敲门,准备悄悄的离开,然而从房里传来的一句“殿下”,把沈棠定格在了原地,沈棠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还在别人房前,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里。
待他冷静下来,细细回味着那句“殿下”,声音有些小,他也不确定自己听清了,但是“殿下”这个名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叫的,可知当今的君上没有子嗣,那么,叶宥谨就很有可能……
两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远方,沈棠回了房,还在思索着:如果叶宥谨是别国的殿下,那又是如何认识桃夭的?还与桃夭称兄道弟?
转眼一想,也是,桃夭是他哥哥从花涣救回来的,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确实他关于桃夭的事情一概不知,他没有问过,桃夭也没有说过,甚至连自己的哥哥跟江二少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关于桃夭的事情。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沈棠的思绪。
应该是桃夭回来了,他踱步过去开门,刚打开门,就被一张纸呼在了脸上。
“唔!”
当按在那张纸上的手撤了力,沈棠才挣扎着把纸拿下来。“干嘛!?”
恶搞的人已经毫无自知之明的进了房。
沈棠看了眼手里拿着的东西,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封未拆封的信,信封并没有署名。
“信?谁的?”
桃夭悠然的抿了口沈棠放在桌上茶,蹙了蹙眉:“这茶都凉了。”
沈棠又吩咐小二拿上来一壶茶,桃夭才缓缓开口:“是念卿的信。”
“我哥的!?”沈棠眼里闪着光,迫不及待的拆开来看,“我哥让我们把岚枫的是处理完之后就赶去沅湘,参加庾伶姐孩子的满月宴!”
“好,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桃夭伸了伸懒腰,“我们得再去一趟齐府。”推开窗,温和的阳光撒了进来,铺的一地金黄。
“叶公子和祁公子离开了。”
“嗯,他们确实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桃夭语气淡淡是,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沈棠大概也没想到,桃夭会这么平静,就像他早就知道,他们不会跟他道别一样。
沈棠盯着桃夭的背影,眼底情绪复杂,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想问。
“桃夭,我那天好像听到祁公子叫叶公子‘殿下’,我……我不是故意听的,你别误会!”本来想了很长时间的措辞,在出口的那一刻却变得如此笨拙。
“呵。”桃夭轻声笑了笑,微微侧首,暖色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地上模糊出他的影子,“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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