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念卿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说什么呢,”江清阳显然有些不自然,招手让侍从过来将碎片清理掉,“念卿的死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呢,天天这么累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江清阳,念卿像我弟弟一般,我一直以为我能保护好他,后来他去了花涣,我也觉得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呢?”
“结果呢?江清阳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
庾伶不由苦笑:“那封信虽然没有署名,但那张纸后面印了龙的暗纹,你说这世上还有谁能用印了暗纹龙的纸呢?”
“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害念卿!”
江清阳一把捉住庾伶捶打着自己的双手:“我害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念卿是怎么死的?你若不信我,也该信行月才是,他不是说了吗,念卿是被予凉军伤的。”
庾伶似乎是被他的这套说辞动摇了:“我不想你在骗我。”
江清阳抱住她:“我怎么会骗你呢。”
好不容易才把庾伶哄睡着,江清阳立即动身前往京城。
他不知道君上此行到底何意,为了警告自己?
他一刻都等不了,必须现在就要问清楚。
江清阳到京城时天才蒙蒙亮,他随处找了个客栈歇脚,待再过几个时辰再进宫。
他一夜未睡,本想合着衣裳在床上躺一会儿去去困意,没成想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就已快中午了,他赶紧收拾好准备进宫。
但君上好似避着他不见一般,让宫使传话让他他等君上用完午膳。
他又在殿前等了半个时辰,才被传唤进去。
“江卿如此着急见孤,所为何事?”
“不知君上给家妻几那封信,所谓何意?”
“信?什么信?”君上佯装苦恼的想了想,又像方才才恍然大悟一般道,“你说那封信啊,孤只是想让江夫人知道江卿曾帮孤做过什么,如此作为,该赏!”
“君上这是何意?我不过是替君上分忧罢了。”
君上笑了,他怎会看不明白江清阳的技俩。
“江卿,不要把孤当傻子。孤用你是因为你有价值,若孤想杀你,也是轻而易举。”君上换了个姿势,“不过江卿又怎放心将江夫人单独留在家中呢?”
“你做了什么!”此时此刻,江清阳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礼仪,那人万人之上,他想要谁死,简单得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江卿不如回去看看?”
“这样就可以了。”忙碌了一天,楚将暮才松口气。
“但为何他还是不醒?”
楚将暮是万万没想到,曾经在沈府见过的桃公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予凉的殿下,虽然这个八卦够他吃一年了,但是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心病还需心药医,现在来看沈公子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他不愿醒是因为他在这世上没有愿意留恋的东西了,他在逃避。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殿下?”
“我知道了。”沈棠若不愿醒,无论换谁来都没有办法。“段玺,送楚大夫回去。”
“殿下,你即把我弄来,我提一个要求也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