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闭了闭眼,拿开沈念卿的手:“不行!”把沈念卿推到了偏房里。
沈棠背护着门,双手握着剑,:“哥,这次你就听我的!”
挥剑再次抵住纸人的进攻,纸新娘挥着尖利的爪子扑过来,沈棠挥开面前抵着剑的纸人,转身挡住纸新娘的进攻。
沈棠本就不善武功,再加上以一抵四,自然而然的便处在了劣势,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重伤倒是没有,轻伤不少。
四个纸人再次抵住沈棠挥起的剑,死死卡住,纸新娘尖利的爪子在他眸中放大。
“阿棠!”
“沈棠!”
预感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脚边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沈棠缓缓睁开眼,脚边是纸新娘的脑袋,鲜红的脂粉,凤眼丹唇,再抬眼看,一柄扇子深深刺进沈棠身后的门上,是桃夭的扇子!
江鹤阳将那四个纸人一并刺穿,把它们的脑袋一个个拧下来。
沈棠卸了力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累。
“阿棠!”
江鹤阳打开偏房的门,沈念卿一个箭步冲到沈棠面前,拉着他左右的看:“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疼,很疼。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伤。
“不疼,哥,不疼。”
他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从小就娇养着,自从岚枫一事后,看得他更紧,生怕会让他受一点点的伤害,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了……
“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沈棠散沈念卿的搀扶下艰难的起来。
桃夭把钉在门板上的扇子拿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人,应该是秦未晞。”
“她一介女子,又不会武功,只凭着这不入流的符咒八卦之术,还想伤我们不成。”
确实,一个将军还有一个……沈棠看了一眼摆弄着扇子的桃夭……
“那她人呢?”
“受了伤,逃了。”
沈念卿思忖片刻道:“你们知道去哪了吗?”
“知道。”桃夭扶着沈棠,对沈棠道,“疼吗?疼的话你就现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沈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疼,我也去。”
女人的指尖轻轻划过桌面,桌上堆积的灰尘沾染了白净的指尖。
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这间屋子,她死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只不过曾被她杀的那女人的尸体被运走了,但那一滩血迹,两年了,还是乌黑一片漆在地上。
江鹤阳把那倒在地上穿着吉服的男人弄进房里。
便朝着秦未晞的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