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徐翔。
许多股民一谈到他,只会谈及他从四万块钱入市,到最后的身家百亿。
但很少有人会谈及到他,入市几十年来,每天坚持复盘,并且一看就能看到半夜两三点钟才休息。
日复一日。
几十年来,除了老婆生孩子那几天,他没看盘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一直在研究股市。
“墨浓,你说的没错,人,的确是不能看的太远,但也不能不看,只要坚持做一件事情,日复一日,每天都在一点点提高,日子久了,终究会有回报的……”
李成刚说到一半,忽然间发现,躺在怀里的沈墨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美眸,沉沉的睡着了。
“她看来是累了。”
李成刚放轻呼吸,将她身上的军大衣又往紧裹了裹,看着她安静的睡姿,李成刚心情有些复杂。
他感觉到,沈墨浓其实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
也是一个受伤很深的人。
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李成刚想到许多人都说,看见流星要许愿,但还没有等他想好许什么愿望呢。
流星就消失不见了。
一阵微风吹来,李成刚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裹紧,抱着沈墨浓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不知不觉中,李成刚靠着身后的山壁,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李成刚觉得有点冷,他下意识双臂环抱住,隐隐约约之中,他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睁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景物,睡懵了的李成刚登时一愣,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忽然才想起来,他和沈墨浓在华山上!
“墨浓?”
李成刚一个激灵,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空空荡荡的,而且沈墨浓的军大衣还在他腿上搭着。
但是人却不见了!
李成刚一跃而起,借助着星光,急急向左右看着,月光下,树影随着山风轻轻摇晃着,在山壁上映射出来光陆怪离的影子,在这静悄悄的深夜,显得有几分狰狞恐怖!
“墨浓?墨浓!”
李成刚着急的喊着,声音传出去很远,但却是没有听见沈墨浓的回答,手里拿着她的军大衣,李成刚心里一片冰凉,脑海里突然间闪过沈墨浓白天时在缆车上说过的一句话!
“……其实如果掉下去了,或许就是永远在一起了!”
李成刚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心里冒出一个可怕至极的想法,“她不会是趁着自己睡着,一个人跳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