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以前是检察官,懂法律,所以我保存了你的裸照,只要你敢告我,我就将这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我认识了五年的男人,说着如此冷漠的话,如此残忍的话!
“我呸。”我唾了他们一口,倒在地上没有说话,那个女人骄傲的看着我,过来踢了我一脚。
我也明白这全身的疼痛,都是拜她所赐,而赵郅全程冷漠。
最后他们开车将我扔在了山上,任由我自生自灭,还好不忘给我穿上衣服,大冬天的确实还真的冷。
我吐了口血,瘫坐在地上,身体疼的无法言喻,背叛、虐待的耻辱感让我心底一阵发狠!
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一定要让赵郅身败名裂。
我眯着眼睛看向天上,现在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余晖一片,我的婚姻也到了迟暮,到了晚年和死亡。
从夕阳下到星光起,待身上的疼痛感缓和了一会,我才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山下走去。
额头上的血已经结疤了,脸上血迹斑斑,睫毛上黏着一些血干了,每次眨动都觉得眼睛生疼。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是一个劲的想要下山,不想留在这上面,害怕遇到什么怪物,遇到我不能反抗的野兽,那时候就是自求多福了。
到公路上的时候,我用自己的身体拦着一辆疾行而过的车。
司机借着车前的大灯,似乎看见前面有我这么个人影,反应很快的偏转了方向,撞上了一旁的护栏。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一个低音魅惑的声音说:“半天不见,没人管你就成这幅德行了。”
只是我没想到,我拦的那辆车,是我这一辈子都扯不断关系的男人。
苏倾年。
一夜鱼水之欢的男人。
在医院里,我睁着眼睛看向他,他也瞪着眼睛看着我,最后还是我败下阵真诚道谢:“谢谢你今天晚上救了我,还送我来医院。”
他听见这句话,身体放松下来,坐在我病床旁,从桌上拿过一个苹果又顺过一把银色的小刀削起来,皮削的非常厚,只剩下一小坨果肉。
他吃了一口,咬的嘣嘣作响,随即比了一个投篮的姿势,眯着眼扔在垃圾箱里,这才出声问我:“怎么半天不见就这个出息了?”
语气里浓浓的看不起。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但实际心里疼的要命,我笑着说:“没事。”
“别笑,太丑。”
他这样说,我马上收住脸上的虚假弧度。
在医院简单的包扎过后又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就出院了。
在医院门口,我看着外面的深夜,像一潭污黑的脏水想要将我吸进去,我拼命呼吸挣扎,想求得一丝生存,可是却无果,没人救我。
不不不,身边这个男人救了我。
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与我有着一场鱼水之欢的男人,此刻就像我抓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不敢轻易松手。
可是我必须松手。
我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上的白色纱布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