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酒见他将鱼线扔进洞里,然后将脑袋趴在他膝盖上静静地等着。
宋之琛想和她说说话,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她趴在他双腿上的脑袋,一只手拿着鱼竿,随意问:“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嗯?”桑酒酒疑惑的看向他,见他好奇她想了想说:“音乐,不过没学多久。”
“那你唱歌应该很好听。”
既然学音乐,嗓音就不会太差。
“还好,我曾经喜欢玩音乐,但是训练跆拳道的时间比较多,所以这个音乐就没有花太多的时间,而且现在我又退学了。”
宋之琛问:“不打算继续学吗?”
“嗯,这个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后能陪着宋之琛先生,走遍世界。”
甜言蜜语说的挺顺嘴的。
宋之琛哦了一声,桑酒酒想起什么一样,道:“宋之琛先生曾经是做什么工作的?”
“检察院的总检,后来辞职又接手了两个月的家业,随后就出来了,之后遇见了你。”
之后遇见了你。
“那我们的相遇挺神奇的,如若你不出来,不去阿尔卑斯雪山,我不打那个电话,就不会出车祸,更不会遇见你。”
本来,相识就是一场奇迹。
“嗯,很神奇。”宋之琛配合的说道。
桑酒酒有些敬佩的又说:“宋之琛先生,你是检察院的总检,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那你破案会很厉害吗?”
“分析而已。”
没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宋之琛想了想又叮嘱说:“桑儿,以后你不必喊我宋之琛先生。”
这时候鱼线抖动,宋之琛连忙收着鱼线,没想到是两条鱼上钩,桑酒酒高兴的大叫。
不远处的老人也看见,连忙夸奖他道:“年轻人不错,鱼竿借你,随意你用多久。”
宋之琛道了声谢谢,又串上鱼饵,然后将线扔进去,随后在洞里洗了洗手。
河水冰冷的不行,桑酒酒将他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呵着热气。
见她这样心疼他,他心里暖暖的。
就是这么一个孩子,惜他疼他爱他。
这是他三十一年的人生不曾有过的经历。
待他手暖和后,桑酒酒又将脑袋趴在他双腿上,问着刚才的问题,道:“那叫你什么?”
宋之琛好意问:“你想叫什么?”
“我不知道。”桑酒酒想了想又说:“那我叫你之琛怎么样?”
“嗯。”
“感觉不行,叫你大叔或许亲切些。”
宋之琛脸沉了沉,没有理会她这个话。
桑酒酒又想了想道:“之琛,之琛哥哥?我觉得还是宋之琛先生好听。”
“随你。”他颇有些头疼。
“那没人的时候我喊你宋之琛先生,有人的时候我喊你之琛。”
“嗯。”
桑酒酒想的是,在人前要喊的亲密些,这样可以宣告她的领土权。
“之琛。”
略有些不确定的声音,而这声音不是桑酒酒喊的,她疑惑的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