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个高大男人面面相觑,犹犹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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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乔以笙觉得自己的保暖措施确实很到位了,但她还是不小心中招了。
&esp;&esp;她发烧了。
&esp;&esp;和宋忱书打电话的时候,她努力克制自己咳嗽的声音,但还是被他听出来了。
&esp;&esp;“笙笙,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宋忱书担忧问道,“还是发烧?”
&esp;&esp;“没事,一点小感冒。”乔以笙轻咳了两声说,“过两天就好了。”
&esp;&esp;宋忱书眉头拧紧,说:“吃药了吗?”
&esp;&esp;“吃了。”乔以笙侧躺在床上,脸颊烫红,神情疲倦,说,“不用担心。”
&esp;&esp;“嗯。”宋忱书走出办公室,到助理面前敲了敲他的桌子,在他桌上的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给我订最近去云城的机票。”
&esp;&esp;助理没敢问什么,连忙点头,就立马去打电话订机票了。
&esp;&esp;“……笙笙,你先睡会儿,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宋忱书说。
&esp;&esp;乔以笙愣了一下,觉得莫名委屈,一句“多喝热水”都没有,把男朋友给扬了吧。
&esp;&esp;“好。”乔以笙吸了吸鼻子说。
&esp;&esp;挂了电话后,她紧紧裹着被子,默默流泪——生病中的人总是比以往脆弱,她现在已经想到要怎么拒绝宋忱书的求婚了呜呜呜呜……
&esp;&esp;她躺了一会儿,陈婴打电话过来叮嘱她吃药,她起床吃药,吃完药继续躺,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esp;&esp;她做梦了,梦里画面混杂模糊,像是一个个电影片段快速地划过脑海。
&esp;&esp;透过窄小的门缝往里面看,面容极其英俊冷漠的男人,长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浓黑长睫微垂,他的眼神冷戾凉薄,似乎目下无尘,又似乎在盯着一个死人。
&esp;&esp;而他的面前有一个男人,男人跪在地上,满脸血泪,一昧磕头求饶。
&esp;&esp;英俊男人轻扯薄唇,说了一句俄语,跪着的那个人瞬间僵住,脸色惊恐万分,随即他就被一直站在旁边的保镖拖走了。
&esp;&esp;静了一会儿,英俊男人的冰冷视线蓦地直直投过来,门缝外的视线迅速撤走,弥留的只有胆颤心惊的感觉。
&esp;&esp;活脱脱像是一个间谍偷看黑老大处理背叛他的人时,间谍差点被发现的现场。
&esp;&esp;还在睡梦中的乔以笙似乎也被吓到了,不自觉舔了舔嘴唇。紧接着下一个画面接踵而至。
&esp;&esp;是十分难以形容的片段。
&esp;&esp;乔以笙光赤赤,被用绳子绑住,雪色皮肤泛着绯红,汗水淋漓的,低吟哭泣,红唇微张,嘴里叫喊着什么,而另一个人——上一个画面的英俊黑老大,则把她这这那那,酱酱酿酿。
&esp;&esp;整个画面清晰、香艳、潮热……
&esp;&esp;乔以笙难受地热醒了,出了一身汗,喉咙哑痛得说不出话来,脑子晕晕乎乎的,但是刚才梦见的画面仍时不时闪过脑海。
&esp;&esp;梦中的“黑老大”就是宋忱书,她竟然做了一个和宋忱书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