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慕岚道:“谢谢老人家,只是那位总管大人是不是粉秀土……”
何九如道:“年轻人,残掌是铁证,再加上你为我描述他的长像、身材,及那枭雄独有的阴鸷之气,我敢说他十之九九是白玉堂……”
韦慕岚心神大为震动,心想他会是粉秀士白玉堂?他为什么要害谢姨、对付义父?义父说过,日后在江湖上碰到白玉堂少接近他,却没说这个人怎么坏啊……
心中念转,口中却道:“那么,请老人家多指点!”
何九如道:“年轻人,你如果想雪报这一掌之仇,非得另求名师、去找一个人不可,只是这个人是否还健在,他会不会收你,那就全看你的造化了,这个人是……”
何九如道:“年轻人,南玉、北粉虽然并称于世,但是论所学,论声威,‘南玉’犹在北粉之上!”
韦慕岚呆了—呆,道:“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晚辈去找南玉韦……”
何九如点头说道:“是的,年轻人,放眼当世,能克制北粉残掌的,唯有南玉武学,北粉生平怕的也只有南玉,因为南玉除了所学凌驾于他之上外,还有一种令邪魔低头生畏的凛然正气!”
韦慕岚心头猛然一念弹动,道:“老人家,南玉武学能克制北粉的残掌?”
何九如摇了摇头,道:“年轻人,若要说起来,只能说南玉有一种旷古绝今的武学,是北粉残掌的唯一克星。”
韦慕岚忙道:“老人家,那是南玉的哪一种武学?”
何九如道:“说起来那并不是中原武学而是来自天竺的佛门神功,它传到中原来,较诸达摩一叶渡江时招来的易筋、洗髓二經犹早上百年,年轻人,天竺数百年前有位神而奇的佛门僧人,上一字摩,下一字腾,听说过没有?”
韦慕岚一点头,道:“听说过,他成道较诸达摩还要早!”
“不错!何九如点头说道:“年轻人,你的见闻不差,你可知道天竺也有一种贝叶?”
韦慕岚点头说道:“晚辈也略知一二,天竺贝多罗树之叶称贝叶,天竺人多用以写经文,《慈恩传》上有这么一句话:‘经三月安居中集三藏讫,书之贝叶,方编流通’。所以世称佛经为贝叶。”
何九如动容说道:“年轻人,你的胸罗更见渊博,由这儿看,你那位义父必是位奇人无疑,年轻人,你没有说错,但是我现在说的是贝多罗树之叶而不是佛经,摩腾神僧圆寂之前,将他一种集毕生心血的神功,写在两片贝叶树的树叶上,流传后世,赠与有缘,可巧这两片贝叶被‘南玉’当年无意中获得……”
韦慕岚忍不住脱口说道:“老人家说的可是‘紫贝叶’?”
何九如一怔,讶然点头道:“不错,正是‘紫贝叶’,年轻人,你知道……”
韦慕岚迟疑良久,他才横心咬牙,抬眼说道:“老人家,晚辈姓韦不姓蓝……”
何九如又复一怔,忙道:“年轻人,怎么……你姓韦不姓蓝……”
“好哇!”凤姑突然冷笑说道:“我爹跟我不避蜚短流长,不辞一夜不合眼地救了你,到现在你才有个真姓,你,你好没良心……”
韦慕岚涨红了脸,窘迫而歉疚地笑道:“姑娘,我……”
“年轻人!”何九如圆睁老眼,急急说道:“别听她打岔,你姓韦,你说,你是不是跟南玉有什么亲戚……”
韦慕岚道:“老人家,他老人家就是晚辈的义父!”
何九如震住了,也怔住了。
只听凤姑娘惊喜叫道:“什么,你!你是韦叔的义子……”
韦慕岚只留意那两字韦叔,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凤姑惊喜欲绝地转注乃父,摇着乃父叫道:“爹,您听见了没有,他是……他是韦叔的……”
何九如倏然而醒,喃喃说道:“我说嘛,我说嘛,除非是他,谁有这么好的义子,也除非是你,谁能有这么好的义父,难怪你所学这么高,胸罗这么渊博,人品这么好……”
突然仰天哈哈大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