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能让她的光环能引来资金,二是能给她创造一批拥护者,同时也引来一批妒忌她的人。
以至于在最后一场里,能让这两批人既能轻易帮她抬价,又利用有些人妒忌不成就毁灭的心理,死咬着她往上溢价,从而将她驾到高台上,不得不花冤枉钱买了溢价的玉料。
这一切,无论内行外行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比她当初计划的找个骗子,要高明的多。
而且,她手里有玉料,即使集资的人来要账,她有东西可抵,着急要就给石头,不着急就等她慢慢出手,这样一来,长公主那里的资产就能慢慢处理,光明正大的处理!不至于被压价。
最后可能她还能落一堆玉料运回西北去,这玩意不懂行的人看上去就是石头,又不怕偷又不怕抢。
所有的这一切,吕继业用的全是人性。
高云霄这一刻才觉得,以前这个世界展示在她面前的还是太简单了。
夜里,珍宝斋的后院里,吕继业和张胜吕毅还有羊皮袄老汉围着一个锅子喝酒。
羊皮袄老汉喝的快,已经躺在炕头呼呼大睡了。
唯独剩下屋里的师徒父子三人。
“师父,既然吕毅的那个石头是您早就设计好的,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拦着东家。”
张胜有些不解,反正这是一个东家自己设的局,为什么还要他费心费力的去拦。
吕继业端起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伸手拍了拍张胜的肩膀说道。
“你和吕毅不同,他志不在此,你是一心要干玉石这个行当的。”
张胜从八岁上就拜他为师,跟着他学习玉石这么多年,可以说方方面面都能独挑大梁,而且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孩子忠厚老实,人品端方。
“你是石头记的掌柜的,明明看到不妥,你还放任东家犯错,以后谁家买卖还敢用你。”
只有让他拦住高云霄,最起码让同行看到他的动作,明白他的人品,才能将张胜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去。
“我和毅儿以后可能都不再继续干玉石这个行当,可你不同。你得干干净净的。”
张胜听了师父的话,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总是说什么没有以后的话。
“我过几天要带着毅儿和你师爷回趟西北,你继续照管好两个铺子,这个铺子你就先住着,暂时还不开张。”
吕继业还要后续处理这五十万两银子的事儿。他要亲自去趟西北,将银子交割给霍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