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被我说的一愣,刚要说话,就又被我拦了下来,我指着小月:“别惊奇啊,我可聪明了我,只是被她给调教懒了。”
小月狠狠掐了我腰一下:“瞎说。”
这时候老丈人一指老狗道:“你合适。”
老狗脸色一变退后两步,头都摇得如风扇一般:“不行哈,我还得和我未来媳妇儿仗剑走天涯呢。”
我侧过头看着小月道:“你到时候真跟他一块儿冒傻气儿?”
小月耸耸肩:“挺浪漫的。”
金花撅着嘴捏着小月的脸蛋:“别发傻啊。”
小李子一脸不忿的说道:“怎么我就不合适呢?老狗比我可笨多了。”
老狗居然点着头,指着小李子冲老鱼同志说:“他,他,他比我合适,他奸懒滑馋的,当痞子最合适了。”
还没等小李子回喷老狗,糖醋鱼往她老爹面前一站:“你为什么总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刚想上去拉糖醋鱼,但是被她后妈阿姨拉了一下,退后了几步。苹果他妈冲我们打了个眼神,示意我们不要去干扰。
“你是我女儿。”老凌捂着刚才打我的那只手,咬着牙使劲的说。
糖醋鱼眼睛盯在老凌的手上,但是嘴里却气势汹汹的说着:“你算什么爸爸?”
这句话一说完,气氛很尴尬,小月皱着眉头冲老鱼同志说:“凌大叔,你手骨全碎了。不疼么?”
后妈阿姨听到小月这么说,呼啦一下跑到老鱼同志的身边抓起他那只捂着的手仔细端详,而糖醋鱼回头看了看我们,显得有些茫然。
我摇摇头,走上前,一只手把糖醋鱼搂在怀里,轻拍了一下她背,手上凝结出老八的蓝光,来到老鱼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儿:“岳丈爷,你认识这个吧,结婚证儿。都是一家人闹这别扭干啥?”
说完我把本放到糖醋鱼手上,那只泛着湖蓝色光晕的手按在了老鱼同志手上:“我是真不适合当黑社会,可黑社会跟好老公这不冲突啊。”
莹莹的蓝光渐渐覆盖到老鱼整个手臂,看来他刚才破我防御之后又跟老狗硬拼了几下,显然是受伤不轻。
我在给老鱼治伤的时候,揽着糖醋鱼的腰,把她弄到老鱼面前:“给你爸爸道歉。”
糖醋鱼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看她的样子估计大有死不低头的架势。于是我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厉声道:“道歉!”
她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老鱼,眼神里的东西开始复杂了,有不安、不甘、不情、不愿,还有一丝顺从。
最后她斗争了一下,终于非常小声且紧张的冲老鱼同志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掰开我的手,就坐到后面的凳子上使上了小性子。
而这时老鱼同志的手也差不多完全康复了,我甩甩手笑着说:“丈人爷,你受伤的事儿怎么说?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啊,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
老鱼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眼睛在我和糖醋鱼身上来回打转,而后妈阿姨的表情更多的是惊讶。
“你怎么办到的?”是后妈阿姨问我的。
我扭头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不知所云。
“她,从来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一次也没。”后妈阿姨声音略小,语气跟老鱼同志如出一辙,都是那种不怎么带感情的冷色调音质。
我耸耸肩,继续说:“还是说说我少将老丈人怎么受伤的吧。”
老鱼同志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都说了是自己人么。金花姐小月姐你俩照顾一下你们嫂子啊,只要别丢了,随她干什么。”我随口吩咐了一下小月和金花两个无所事事美少女和美熟女好好照顾一下正在那撕书的糖醋鱼。
我扭头的时候居然发现老狗和抱着毕方的小李子这两个混蛋蹲在地上正在下象棋,这两个王八蛋偷渡都不忘带盒象棋,小李子那个破包,莫不是机器猫的那个兜儿吧。
“驱魔人,他们正和一个奇怪的组织交易。”凌大叔也不在追究我怎么知道他是少将和我怎么让糖醋鱼低头的破事儿了。
说着,他掏出一个白色的面具,递给我:“我在追查的时候被发现了,但是索性他们并不知道我不是人类。我就干脆诈死。”
我接过面具,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来什么事儿都是个缘分,我他妈就是东渡日本都躲不过这他妈个孽缘。
我把面具还给凌大叔:“看来还得从那个狗屁的二逼驱魔人那入手调查。”
这时正在发脾气的糖醋鱼大声的喊了一句:“调查个屁!直接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