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alpha和oga的结合,生下的孩子都是a或者o,再不济也是劣质的a或者o。
但是我都不是,尽管我的父母也是a加o的结合。
但我只是个beta。
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
从我记事以来,家里没有一天不吵架的,我的母亲哪里是这种身强体壮alpha的对手,基本上都是被攻击的对象,在趁着叶重又一次外出喝酒的时候,她拿上属于自己的行李离开了。
她应该以为我去上学了,实际上那天我因为发烧没起的来,我亲眼看着她的背影走掉的,我也没叫她,我也不怪她。
她离开这个混蛋alpha会过得更好,虽然我被抛下了。
紧接着,我也成为了叶重的首要泄愤对象,他每天除了抽烟、喝酒、赌博之外什么也不干。
每次喝完酒之后就开始发酒疯,我小时候都躲在我们家的衣柜里,就听到他在外面摔酒瓶子的声音。
最严重的一次是我放学回家,因为来不及躲开,他直接拿酒瓶砸我的头,直接给我脑袋开了瓢,头上那个很深的疤也是拜他所赐。
我趴在方向盘上,伸手摸了摸额角上的那个疤,整个人抖得厉害,我无疑是对他抱有深切的恐惧,后面他借了一堆高利贷以后玩消失,讨债的人找上门,泼红油漆,敲我们家那个锈迹斑斑的防盗门,而我只能捂着耳朵躲在狭小、阴暗、逼仄的衣柜里装作没在家。
后面他似乎犯了事情,被抓到牢里,高利贷公司也被清剿了一部分,我的噩梦才结束。
但是现在他又重新出现了,伴随着童年挥之不去的梦魇般重新折磨着我。
我缩在车里,在这寒冷的春日,看着昏暗的地下车库,看不到一点属于自己的光。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一晚了。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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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昨天晚上就直接在车里睡着了,还好脑子里的生物钟还在,再加上车里有点冷,我是被冻醒的,一看时间就急急忙忙的上楼换了身衣服,又拿上昨天忘记的眼镜,我就出门了,先去把傅凛川那个大少爷给接出来,昨天晚上他睡那么死,肯定起不来。
果然不出所料,我到他家门口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又没人接,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打。
终于,电话接通了,我连忙说道:“副总,我已经在您楼下了,您起来了吗?”
傅凛川语气里还带着股睡醒后的不耐烦,“等着。”就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