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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样子的女孩”
“不需要你来定义”
“嗨,少TM多管闲事”
“老子是什么样子自己说了算”
“你算那根葱,有资格来定义我的样子”
……
红色的灯光打在她们身上,她们脱出外衣露出身上的纹身。
每个人身上不同,主唱那位姐姐从手背到肩膀纹着锁链,鲜红的锁链上面带着尖刺,一旦想要解开那些锁就必须付出体无完肤的代价。
……
“孩子,家庭,别想捆缚住我。”
“什么狗屁贤良淑德,相夫教子。”
“都给老子去死。”
“人生短短三万天。”
“我就要做我自己。”
台下的观众冲着夜空高喊,“来这人世一遭,我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
“我不要做那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第二首是流行音乐,歌曲整体是比较凄凉的。是一行遗书写给她们妈妈的歌。
“妈妈我留给你一行遗书,谢谢你救了我。”
歌曲的最后巨幕上浮现字幕。
许也看见那一行遗书,又看向不认命的一行遗书乐队。
她们活着,就是对命运最有力的一击反抗。
“小许也!”祁遇坐到许也旁边叫她,许也没有回应。坐下后见许也看演出入迷,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许也从台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旁边。
Bahati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跑来了观众席,连前面表演完的两支的乐队都来观众席坐下。
白乐行:“许也妹妹听得真认真,看来我们刚才的表演也在好好观看,怎么样《春天》好不好听?”
许也看见白乐行嘴巴在动,知道他在和自己生活,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
许也:「我听不见了。你和我说话,需要打字在手机上。」
空气十分诡异的安静,与观众席发出的声音隔绝形成另一个空间。
许也清楚地看见Bahati每个人看见她手机上的字面色各异。特别是白乐行,直接愣住手里的水瓶滑落掉到地面,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许也。
反应过来后他直接站起来,走到许也面前上下打量。弯下腰,一把抓住许也的肩膀。
许也肩膀都快被捏碎了,蹙起眉目光看着白乐行慌张的嘴巴说个不停,可是许也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虞祈站起来按住情绪激动的白乐行:“你把她弄疼了,松开。我来告诉你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