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苏年衣衫不整地离开麝红月的房间。
脸上脖子上布满了口红印还有部分撕咬的痕迹。
但实际上苏年并没有对麝红月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切都是麝红月主动的!!!
众所周知,人在做梦的时候也会做出一些与梦境里的自己相似的举动。
这就是现在他身上那么多伤势的由来。
他只是和麝红月神魂交融。
在精神上和梦境中进行了一波深入探讨。
可惜他的神器已经被苏媚封印一晚上不得出鞘。
不然今天肯定把女帝杀得魂飞魄散。
。。。
庭院里,苏年遥望着天边月色,只感觉神清气爽。
刚打算伸个懒腰,身上就不禁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简直比用了富婆快乐球还酸爽。
“嘶。。。。。。这女人下嘴可真不轻。”
苏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撩开衣服,只见胸口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粉嘟嘟的牙印。
这就是麝红月做梦的时候啃的。
“就这还太阴大帝?我看明明就是地狱三头犬,根本就是个属狗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是麝红月这个一兴奋就咬人的毛病不改。
以后他再跟麝红月亲热可就遭老罪了。
之前电麝红月的时候,麝红月刚刚被天雷劈成重伤,再被他纯阳之气压制,根本无从反抗;现在的麝红月虽然也是重伤,但已经有反抗的力气。
为了不被人瞧见,苏年这才运起纯阳之气扩散全身。
那些撕咬的痕迹连带着口红印很快就恢复的恢复,蒸发的蒸发了。
“主人,怎么回来这么晚?”
苏年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红鸾正站在一处小洋房的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薄纱,黑发如瀑披散在身侧,雪白的肌肤和勾人的长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当年宁采臣过兰若寺想必都没遇到过那么刺激的画面。
就算法海站在这里也得把色即是空翻来覆去念个几十遍。
可惜今日他苏老魔外被苏媚封印,内已经被麝红月吸干。
内外皆是一片空虚,满眼望去只有红粉骷髅一具,提不起任何兴致。
“嗯,明天回来早点。”
他牵着驴就要越过,但红鸾怎能让苏年如愿。
她穿得那么凉快,还专门洗得浑身香喷喷的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把苏年勾进去来一把紧张刺激的昆特牌吗?
“主人不进来喝一杯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