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对。”蒋柄剑看着沈玉萍:“你的丈夫应该感到荣幸。”谭虹:“她没有丈夫。”赵道华转头看着谭虹:“怎么啦?”谭虹认真地说起来:“她丈夫得血癌于一年前去世,留下一个儿子虎虎,今年四岁,在上幼儿园,由沈局长的妈妈接送。”
黄广清对沈玉萍:“家庭任务重,工作任务也重。”郝志明:“我们的沈局长还不甘寂寞,在工作之余读了电大,还攻读了研究生,是局里的一个人材呢。”他还想说沈玉萍是分管刑侦工作的,也算是个刑警吧,但他没有说出来。
沈玉萍摆着右手:“不说这些,没得用。”她指着郝志明:“他是从农村考入政法大学的,毕业后分配在我局中心区工作,是刑侦战线上的一名优秀侦察员,今年27岁。”她又指着谭虹:“他今年35岁,电大毕业生,工作很有能力。”她把手收回来:“遗憾的是老婆没有娶好,说他一天只知道工作,没有一点生活情趣,要离婚了。” 。。
打黑除恶 (10)
黄广清:“看来,沈局长对谭虹的生活还很了解嘛。”沈玉萍知道自己说漏了话,赶紧摆着右手:“不不不。我只是听说。”她把手伸去抓着瓜子嗑着。酒来了,菜也来了。服务小姐给每一位的酒杯里倒了淡红色的长城干红。
沈玉萍端着酒杯站起来:“来来来,”她举着杯,看到所有的人站起来后:“祝大家身体健康、生活愉快,干杯!”她又见所有的人都把杯子拿到中间来碰杯。碰杯后,她把杯子收回来一口气喝干了后坐了下去。
沈玉萍很高兴,她觉得自己当东道主,应该把这次协作会议开好,这对今后侦破两省一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肯定是有好处的。会上,她曾找蒋柄剑详细了解运安市劫案的作案嫌疑人章龙新的情况,还和黄广清研究了如何捉拿征阳市劫案的犯罪嫌疑人巩主涛,也把渝江市“4·17”案的犯罪嫌疑人郎小卫与他们作了交流。更使她感到高兴的是,她曾在开会之前给赵道华讲过,这系列案件的关键作案工具——枪弹,可能来自云南或广西,希望云南、广西要加强这方面的工作。赵道华采纳了她的建议。其实,她还有很多话要讲,只是在这公众场合不便讲,怕泄密。她拿起筷子,指着桌子上的毛肚、黄喉、贡菜等等,看着席桌上的人招呼:“吃,吃。这是我们渝江的特产,许多外地人来渝江都要吃吃火锅,就是那些名星、外国人也要吃呢,吃得嘴巴吱吱叫,还点头说好吃好吃。”
赵道华在菜碟里拈起一片毛肚放在沸腾的火锅里:“渝江的火锅是有名,北京、上海、香港、澳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沈玉萍说起很有劲:“连国外都有呢,只是那火锅变味了,没得渝江的正宗。”
赵道华去拈锅里的毛肚:“我在北京吃过,味道还不错。”他拈了好久才拈起来,但毛肚已成很小一卷了。
沈玉萍看到这里忙解释:“毛肚不能丢在锅里烫,那样掌握不到火候。要用筷子夹起放在锅里烫,烫一会后要提起来看一下,这样反复几次,最好筷子在锅里稍稍移动一下位子,让筷子先夹的那点也烫着。如果看到毛肚起泡了,就拿起放在油碟里沾一些麻油才吃,那味道啦,又脆又辣,很舒服。”赵道华用左手指着油碟:“就是这个吗?”
“对。”沈玉萍见赵道华把那块卷着的毛肚放在油碟里后解释:“菜在锅里烫熟后,不能马上吃,很烫,把它放在油碟里沾一沾,一方面降温,另一方面沾一些油,吃起不燥辣。”
赵道华重新拈了一块毛肚按沈玉萍的说法去做后放在嘴里吃着:“是不错。看来,吃火锅还很讲究的,我以前不算是真正吃了火锅。”沈玉萍:“渝江火锅是一种饮食文化,丰富着呢。”
快下席了,大胖子庞贵祥来到桌前微笑着:“你们吃好没有?”郝志明看着庞贵祥:“吃得不错。”庞贵祥:“还需要点什么?”沈玉萍双手搁在桌边看着庞贵祥:“来点水果。”
“在削,马上就端来。”庞贵祥用手往后面指了指:“我再去催一催。”郝志明等庞贵祥走后对大家:“这就是这个大酒店的老板庞贵祥。”沈玉萍点了点头。
这次协作会议后,两省一市的侦察员在公安部的统一指挥下努力工作着,但仍然没有破获“4·17”案。 。 想看书来
打黑除恶 (11)
在专案组的黄容霞接到郝志明报案:“桂花村17栋下面的下水道发现了人头,听说还有枪……”黄容霞听到案情报告后,马上作出反应:“出现场!”她放下电话,拿起放在桌边的警察帽戴着,站起来走出专案组,来到车库开车出发。
郝志明已先期到达现场。桂花村在渝江市中心区西面的坡地上,相传这里种过桂花树,到达此地要经过叉路口。这一带的楼房多是上世纪80年代建的。
郝志明和黄容霞来到了已被保护起来的现场。高大的房屋下面的路边有一个下水道口,道口旁边有两块被揭开的水泥盖,水泥盖旁边的地上有一些粪渣等物,一个打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露出一个人头。
一个叫况光林的老年人向黄容霞绘声绘色地介绍起情况来:“我住桂花村17栋。今天下午两点多钟,我走出去准备打麻将,看到17栋房屋外面的下水道不知被什么堵住了,流了很多粪出来,臭气熏天。我忙回家找来铁撬和锄头,把下水道的水泥盖子撬开,啊,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呕吐。我见下水道已被粪渣填满,便强忍着,用锄头一锄一锄地把粪渣掏上来。下水道里有很多脏东西,垃圾袋、烂酒瓶、筷子、卫生纸等等。这些东西掏上来后,下水道的水还是流不走。我把锄头拿到下水道里面的出水口去试探,发觉有一包东西堵在出水口处,越掏臭味越浓。我试着把那东西掏上来,发现是一个黑色塑料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出于好奇,把塑料包弄开,见是一个圆圆的黑东西,没有看清是什么,我再把这圆东西转个方向,啊!一个人头。我吓坏了,忙去打110报警。这地方这些天都臭,看来就是这个原因。”
“这是一起杀人碎尸案。”黄容霞想。出完现场后,她把尸首带回去了。很快,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为男性,40岁左右,短发,身高约1·67米,少须,面部左颧骨有一肉痣,头部左侧有致命的砍伤,被害时间在15天左右,也就是“4·17”案发生前后。
郝志明和黄容霞在发案地附近走访群众,又组织召开中心区各派出所分管刑侦工作领导的会议,报告案情,寻找尸源,寻找枪。工作开展起来后,情况源源不断地传来,但有价值的不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打黑除恶(12)
当晚,郝志明没有回家,值班。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正准备去向黄容霞讲时,看到她来了。“容霞,叉路口派出所小马报告,有一个姓黄的男子在近期失踪。”郝志明说话有些激动。黄容霞听了后立即发话:“这个男子的基本情况怎样?”“年龄30岁,短发,身高1·75米,圆脸,失踪时间是两个月前。”
黄容霞觉得失踪时间并不等于死亡时间,身高与尸检报告有一定差别,尸检报告也不是绝对正确:“这个失踪的男子脸上有肉痣没有?”她得到“没有”的回答后,看着郝志明:“从特征上看,这个失踪的男子不像是死者。但为防万一,你还是去调查一下。”
郝志明去了,调查后回来向?